,有的形似海星看不出哪一角是脖子,有肿胀如海胆分不清那些是四肢,有的甚至只长着老康的半张脸。
它们数量越来越多,见此情景那姑娘终于动起来了,连滚带爬的和我躲到了教室一侧的角落。
随着怪人越聚越多,我已没有半点希望,这个数量我可能作困兽之斗的机会都没有,根本不够它们塞牙缝的,本应紧张的时刻我居然有点困了。
它们像一群跳山羊,只是闯进教室,没有看出哪一只有攻击我们的动作,反倒是顺着阶梯向上找起了座位,以某种顺序依次落座。
谚语有云,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边,它们是在等待着什么吗?能在这个空间里让它们等待的只能是那辆银盔战车了,我顺着教室边缘向门洞那边蠕动,侧着身子看向门外,门外黄色的雾气已经退散了,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清。
等待结局降临的过程比惨痛结局本身更折磨人,我明确知道那辆战车就在附近,可它就是迟迟不出现。
这间教室的窗户都很高很窄,整体是个斜坡,如果不是那群怪人,我还有机会利用这些课桌椅与之周旋,可等那些怪人落座以后整间教室再也没有什么能掩护我,何况我还带着一个失去理智的女人。
如果说小时候上学迟到准备进教室面对老师的恐惧为三的话,那我此刻的恐惧比圆周率还要绵长。
我将注意力转移到本次事件的女主角上,期望再从她嘴里得到些什么线索,可还没等我开口,她就浑身颤抖起来,不是那种恐惧害怕引发的癫痫,像是有什么在震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