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了。
院子大门上贴着封条,还是只能靠老办法翻墙进去,墙头上的玻璃碴被我用稻草垫住了,翻越的过程还算顺利。
这个院子的摆设对应着邮件视频里那个反复劈砍自己关节,然后用烙铁止血,最后砍完大部分肢体后用最后一只手把自己装进编织袋的青年。
那双从白色编织袋里露出的眼睛不止是凝视了老调查员一行人,还从视频里凝视了我,视频背景里的那盆炭火已经被收进院角的棚屋下了。
烙铁握柄上鲜红的痕迹比视频里燃烧着的炭火还要旺上许多。
这盆炭火似乎读懂了我此刻脑中的想法,不服气的卷土重来了,几颗火星子从灰烬里蹦出来,紧接着冒出绿色的火焰。
房间内出现走动的脚步声,老簿预感不妙让我尽快翻出院子,没等他说出口我已经坐在院墙上随时准备翻下去。
我象征性的招呼了老簿一下,两人就在夕阳的掩护下逃到了马路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