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测可能每次亲戚朋友聚会时都会有意无意的提及此事,结果就会导致小余无论表现的如何都会遭到打骂。
齿痕凌乱的输液管连接着吊瓶,被遗弃在不远处的铁架子上,铁架子周围的座椅都被移走了,只剩那瓶药吊在空中独自摇摆。
除夕钟声为开幕,烟花爆竹为序曲,小余恐惧的一切都会先后粉墨登场,试问谁敢直面无人唱白脸,只有唱红脸和观众构成的戏剧。
本应象征团圆的除夕家宴,被谣言和疑心改造成了只针对小余的断头饭。
如果可以幻化成强大的年兽,小余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变身,区区爆竹烟花在那时肯定抵挡不住成为恐惧本身的孩子。
李卢斯向我展示的一切,似乎都在指向一个目的,它真正的目标不是被裹成木乃伊的汤印忠,而是经历过这一切后小余诞生的业像。
李卢斯的剧情演绎可能存在夸张的部分,但哪怕降低这些情节的残忍程度也最够一阶段业像的诞生了,它是个借贷人,稍加催化就能制造出强大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