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如画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眼瞅着小师弟护着龙晏如,带了她离开,还说要给她治病,一开始邀请她一起治疗的事也不提了。
以她多年的行医经验,要治疗龙晏如的病,得脱去衣服,龙晏如身材令人妒忌,要是小师弟一时忍不住…
“气死我了!”
“如果小师弟真先要了那个小贱人,我就不活了!他怎么能那么偏心!啊啊啊!”
“二师姐,稍安勿躁。”
“程总,我回来了。”
就在这时,蓝雪打探消息回来了。
程十鸳和姬如画上前追问:“怎么样了?”
蓝月咽了口口水,似有难为情:“林先生带了周小姐去了山间别院,江小姐在房间里等他们,然后,然后…”
“然后发生什么了,快说啊!”
“…房间里又是尖叫,又是求饶,二女一男呆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周小姐面红耳赤的离开了。”
“林先生和周小姐也离开了,此刻已经不在青城了。”
侍从侍女的话,蓝雪一字不差的带到了。
姬如画气的鼻孔冒烟:“尖叫?求饶?老娘心都碎了!”
“二师姐,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小师弟离开青城了,他去了哪里?”
“不行,他不打招呼就走了,一定和江家有关,我去趟江家。”
江家,全家上下一片混乱。
程十鸳拉住了江鸣宇:“你们家出什么事了,林茂去哪儿了?”
这一问,还真问出来了。
“老爷子心肌梗塞犯了,二妹夫和二妹回山上准备药材了,活脱脱大孝子啊!”
能让小师弟跑这一趟,怕准备的不是普通药材,而是师父药阁中珍藏的药材。
几日前,师父也下山了,那药阁机关重重,是师父的师父设计的,某些机关连师父都不能破解,小师弟要去找死吗?
“你们江家好大的脸,为了你家老爷子,林茂要付出性命了!”
丢下一句话,她就离开了。
江鸣宇白了一眼,又不是他让林茂去送命的,这笔账得算在江畔云头上。
上了车,程十鸳吩咐蓝雪:“江鸣宇心里藏奸,给我密切关注他的一举一动,有任何异样来告诉我。”
说完,他又给姬如画打了个电话。
“二师姐,心肌梗塞很难治吗?需要小师弟回山上去取药材吗?”
“谁心肌梗塞了?”
“江家老爷子!”
思考了一会儿,姬如画道:“我见过江老爷子几面,他健康的很,犯心肌梗塞的可能性为零。”
“需要回山上去取药材的病,肯定是中毒,而且还是中了非天然之毒。”
“什么叫非天然之毒?”
“说白了,就是恶意从动物,植物中提取的毒素,这种毒互相交融之下,会爆发巨大的毒性,非一般药材能解。”
“这么严重?”
和程十鸳所料一般无二。
“除了去山上取药材,还有什么方法能解毒?”
“应该没有第二种方法了。”
姬如话反问:“老四,你是说小师弟回山上取药材了,药阁机关重重,小师弟一人怎么应付?我们也回去帮他吧!”
知道姬如画是个急性子,她参与进来,事情反而不好解决。
“也许是我搞错了,容我再去查查。”
不等姬如画回复,程十鸳挂断了电话。
回到住处,程十鸳躺在床上闭目思考。
凭着姬如画对林茂的疼爱,她要站在药阁门口,肯定会做好视死如归的准备,与其让她去冒险,不如自己奋力一博。
郡首府。
龙族敞篷车停在门口。
周策拉开车门,扶着龙晏如下来,背着她回到了府内。
“哥哥对我真好,晏如一步路都不用走了。”
“这次回来,你更尊贵了,快告诉我!是不是大功告成了?”
大厅内,周策把后背的龙晏如放下来。
却见她脸色羞红,如一颗含苞待放的花朵。
“哥哥,你说什么呢,晏如听不懂。”
如此神色,如此语气,一定是做了什么偷食禁果的事,臊的不好意思了。
打量着周晏如,周策调侃道:“还说听不懂,衣服湿漉漉的,额头还有汗渍,脸蛋又那么红…”
“不是这样的。”
龙晏如把自己病了,林茂为自己治病的事说了出来。
其中的香艳的部分,她没说。
“只是这样?”
“那也太亏了!”
周策有点不甘心的样子。
似有一腔心事,周策欲言又止。
龙晏如走过去:“哥哥,出什么事了,告诉晏如吧,或许晏如有办法帮你。”
抓住了龙晏如的手,周策认真道:“没错,你可以帮我!”
“尊王大人有一个布袋,你留意过吗?”
“我曾见过他打开布袋,露出一个发光的东西,如果没有猜错,布袋里藏着一个金印,上面还有日月星辰的图案。”
龙晏如愣了几秒,摇了摇头。
她从未注意过这些。
“金印这种东西,也挺常见的,我龙父有,我的叔伯们有,就连某些大臣都有,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一样!”
“尊王布袋里的金印,是…”
眼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