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门,我们就会有大量的金银存入!到时候就可以向百姓宣传了。”
李德贤一直在一旁默默地听着,此时他忍不住插口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吧?银票怎么做?如何保证安全?还有银库设在哪里?老林你都想好了吗?”
林小风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回答:“殿下你忘了?京都里的状元券可都是我们在卖。”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状元券的防伪加密水平一直在提高,我们的制作技术也一直在进步。论保密防伪手段,我们可是遥遥领先的。至于银库,我也已经想好了,就设在阳曲县内。”
“阳曲县内?”李德贤露出狐疑之色,“银行设在皇城根儿,银库却设在阳曲县?你觉得这合理吗?你该不会是想开了银行后,挪用存银吧?”
面对李德贤的质疑,林小风面不改色地解释:“怎么可能呢?开银行可是要以诚信为本。我之所以把银库设在阳曲县,是经过慎重考虑的。京都人多眼杂,难免有宵小之徒打上银库的主意。而阳曲县则不同,人少且都是高素质百姓。而且,锦衣卫在阳曲县旁设有校厂,足以提供安全保障。”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虽然阳曲县离京都有些远,但现在我们有火车啊。火车一开,取什么都方便。当然,京都这边也会设一个小银库,方便大家取钱。如果想要多取钱,提前预约就好了。这样我们的账目统计也会更加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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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茶楼内的灯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温暖。林小风、李德贤和刘邦德三人的身影在灯光下交错,仿佛在绘制一幅新时代的商业蓝图。
“听起来倒是有点合理,不过理由不是很充分。”李德贤皱着眉,目光如炬地审视着林小风,“既然是你跟父皇合作,我看你完全可以把银库设在宫里嘛,那样足够安全,也更不会有人质疑。”
林小风抬手否认,他的脸庞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坚毅,一脸正气地道:“不可,朝中官员个个如狼似虎,贪婪成性。这么多银子放在宫里,早晚会被人盯上。而且,此事一旦传出去,对陛下的名声也不好听,感觉就像陛下要抢钱似的。这些可都是百姓的血汗钱财,我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李德贤听后默然无语,林小风则继续说道:“咱们这银行虽然是跟陛下合作,但本质上还是在跟朝廷合作。为了防止朝中混乱和各种权力插手,有必要让它独立出来运作,这样也能保证公正公平。”
林小风心中暗想,银库必须设在阳曲县,否则以后他要想拿钱办事就麻烦了。虽然他一心为了促进商业发展,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私心”。自己开的银行,哪有不挪用银子的道理,白花花的银子放在那,不挪用他还能算是个人吗!
当然,林小风也清楚,银行必须严格保证规章制度的运行,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要完全遵守规定。毕竟,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想到靖江如今的发展,林小风心中一阵自豪。这可都是他拿银子撬动的!他不同于常人,能准确地踩在时代发展的节点上,集中调动资源,让所有人朝着一个精确的目标努力,从而大大压缩了发展的进程。
虽然现在手里钱多,但是未来的事情更多,银子说不定哪天就不够了。到时候如果还要走流程,批来批去的,实在是太浪费时间!有了银行,这个问题就能大大减少。
听完林小风的解释,李德贤砸了咂嘴,若有所思地说道:“啧,你每次露出这个表情,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林小风脸一僵,心中暗自叫苦,赶紧转移话题:“什么不对劲,殿下你可不能毁谤我啊。对了,这银票的票面还得用陛下的龙颜呢。不过,我们还有其他额度的银票,殿下要不要来一张,我把你印上去?”
李德贤闻言双目亮起,兴奋地问道:“嘿,有意思!你详细说说······”
二人聊得火热,而银票的制作也提上了日程。银票的制作是极其讲究的,为了保证其真实性和防伪性,尺寸都设计得比较大,上面还要留下诸多信息以为验证之用。
然而,林小风却打算改用后世的纸钞尺寸。他找到阳曲县最好的造纸工坊,利用当地顶级的造纸技术,制作了一批抗揉搓、防水性能极佳的纸张。虽然成本略高,但为了保证银票的质量和耐用性,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接下来便是印版的制作。银票的最大额度定为了一百两,最小为一两。当印版制好的那一天,林小风与李德贤同时来到了阳曲县工坊内查看成果。
乍一进入工作间,李德贤的目光立即被精美的印版吸引住。他上前拿起印版仔细端详着上面栩栩如生的靖江帝形象,不禁啧啧称赞道:“真是太精细了!给父皇画得栩栩如生啊。”
林小风也拿起一张印版端详起来,心中暗自得意。这印版上的靖江帝形象确实威武端庄、栩栩如生,左手轻抬、右手按剑、身后盘绕着五爪金龙,彰显出皇家的威严与尊贵,让人一眼便能感受到银票的权威性与可信度。
李德贤放下印版后舔了舔嘴唇,满脸期待地问道:“父皇的已经做好了,那我的呢?”他也早就留下了自己的画作,希望能被印在银票上。
林小风扭头问工匠:“其他的印版都在哪里?一并取过来让我们看看吧。”工匠转身去取来了一迭印版放到二人面前。其中第二张便是李德贤的面孔,印版上的他聚精会神地观察着显微镜的形象;再下一张则是他手持扳手站在火车前的和善笑容;之后便是一些风景画作和北廊大学雄伟的正门形象。
李德贤看罢叹息道:“好是好,只是没想到父皇那张如此出彩。相比之下,我这两张似乎有些平平无奇了。”林小风却拍着胸脯保证道:“你错了!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