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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4 / 5)

们每杀十几个人,顺军的阵型就乱成一团。一乱起来,士兵们就失去了斗志,纷纷逃跑。可逃跑也没用,明军的骑兵早就等着呢。顺军步兵在骑兵的冲击下,死伤惨重,不是被砍死就是被踩死,那叫一个惨。

战场形势瞬间反转,刚才还围攻城池的顺军,现在全都掉头逃跑。轰隆隆的马蹄声越来越近,顺军士兵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抬头一看,只见骑兵右臂上都绑着白布,心里更是凉了半截。“咱们的骑兵来了!”“跟明军拼了!”虽然嘴上喊着口号,但身体却很诚实地给骑兵让路。一千骑兵如潮水般冲向单化凤的重步兵,尘土飞扬,气势如虹。

面对这铺天盖地的铁骑和尘土,单化凤面不改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从容。“列阵!”他一声令下,声音穿透了战场的喧嚣。长矛兵迅速将长矛插入土中作为支撑点,矛头对外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刀牌兵则举起盾牌保护长矛兵和后方的火器兵、弓弩兵。他们就像是一座移动的堡垒,等待着敌人的冲击。

双方几乎同时开火,顺军的箭矢打在明军的盾牌和盔甲上,发出“当当”的声响,却根本造不成任何伤害;而明军的火枪和弓弩则让顺军骑兵损失惨重,他们的身体在火力的撕扯下纷纷倒下,战马嘶鸣着四处奔逃。

顺军骑兵头领见状不妙,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深知自己无法抵挡明军的火力,于是立即带着队伍撤退,并模仿明军的战术进行骚扰。然而,他们的努力并未奏效,明军的防线依然坚固如初。最终,顺军骑兵只能无奈地撤离战场,留下一地狼藉和无数同胞的尸体。

远处的李自成看着这一幕,气得直拍大腿。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明军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这么难缠!”谋士李岩则拿着千里眼仔细观察着战场上的情况,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思和忧虑。片刻之后,他缓缓地说道:“皇上,这就是我之前跟您提过的辽东建奴的重步兵啊!”

李自成闻言面色更加凝重,他意识到这种重步兵的威力非同小可。未来与建奴的交战将是一场硬仗,他必须认真考虑如何应对这种强大的敌人。他开始思考如何加强自己的军队建设,提升士兵的装备和战斗力,以应对未来的挑战。他知道,这将是一场漫长而艰难的斗争,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皇上,昨天晚上啊,东便门那边竟然有箭射进来了,还带着封信呢。夜色深沉,月光稀薄,那箭矢穿透夜的寂静,如同不祥之兆,突兀地落在了紫禁城的红墙之内。箭上绑着的信件,仿佛是远方急切的呼唤,带着未知的讯息。

在乾清宫里头,我正打算休息呢,内阁的老大李邦华坐着轿子急匆匆地就来了。轿子一路颠簸,发出急促的声响,在这宁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刺耳。李邦华一脸焦急,眉宇间藏着难以掩饰的忧虑。

“皇上,您瞧瞧这信里都说了啥?”我一听,立马坐了起来,心中的好奇与不安交织在一起。能让李邦华这么着急送来的,肯定是大事儿,我心中暗自揣测,莫非是前线有了什么变故?

“好消息啊,皇上!蓟辽那边的总督冀资深带着五千关宁铁骑,说是来勤王的,天一亮就能到京城外头了。还有辽东的吴三桂,领了一万关宁军也是来救驾的,现在他们已经到了玉田,三天内就能赶到京城!”李邦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欣喜,仿佛久旱逢甘霖,给这沉闷的宫殿带来了一丝生机。

我一听,心里头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还好还好,吴三桂他们虽然来得晚,但总算是来了。京城被围了五天,这可是第二拨来救咱们的军队啊。我心中暗自庆幸,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行,我知道了。到时候让他们直接进城!至于怎么检查他们身份,这事儿就交给兵部去办吧。”我吩咐道,心中盘算着如何安置这支救兵。

可李邦华却犹豫了那么一下,眉头微蹙,似乎在权衡着什么。然后他说:“皇上,按咱们朝廷的规矩,勤王的军队是不能进城的。臣的意思是,让他们在城外扎营,直接跟那些流寇干仗算了。”

您也知道,明朝有这么个规矩,勤王的军队都不能进城,这规矩啊,估摸着跟当年朱棣造反有那么点关系,所以不管谁来勤王,都不让进城。这规矩,还是当年己巳之变时,明军吃了大亏的原因之一呢。

“规矩?”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这都快亡国了,还守着那破规矩干啥?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现在这种情况,还拘泥于旧规,岂不是自寻死路?

“我之前已经让唐胜宇的部队破例进城了,再破一次又有什么关系?他们千里迢迢赶来,什么都没带,你再让他们在城外扎营,这不是寒了将士们的心嘛!”我有些不悦,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邦华听了,眉头紧锁地想了想,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规矩嘛,是约束人的,可不是约束皇帝的。能约束皇帝的,只有皇帝自己。我心中暗自思量,这规矩,也得看时候,不能一概而论。

“李阁老啊,你觉得关宁军一到,那些流寇会不会撤退?”我问道,心中却已有了几分猜测。

李邦华摇了摇头,那表情看着像是说不会,但又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说吧,皇上听着呢。”我有点不高兴了,这李邦华,平时挺机灵的,怎么这时候倒吞吐起来了?

李邦华这人吧,怼起人来那叫一个犀利,但跟皇上闲聊的时候,说话就特别小心,生怕哪句话说错了,惹我不高兴。“臣以为,流寇可能会退到宣府去。”他分析道,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为什么?”我追问,心中却已有了几分了然。

“宣府啊,那可是咱们朝廷的九边重镇之一,进可以威胁到京城,退又能守住大同,是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好地方。而居庸关虽然易守难攻,但离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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