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吴三桂那份塘报背后的深意和狡黠。
“吴三桂的这份情报,意味深长啊!”林小风将情报递给内阁首辅李邦华,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慨。
李邦华阅后眉头紧锁,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和无奈。良久,他才叹道:“吴三桂说攻打山海关的建奴有数万之众,这”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解和困惑。
“李阁老所猜不差,吴三桂借此塘报告知陛下,若京师再遇战事,他虽有心勤王,却力不从心。”林小风咬牙切齿地说着,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许多计策,但转瞬之间,这些计策又都烟消云散了。
关宁军与刘泽清、慕容炯然的军队不同,杀了吴三桂并不能迫使关宁军投降,反而会逼得他们造反。想要擒获贼首,难啊!这个念头在林小风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让他的心情更加沉重。
“吴三桂,实在该杀!”李邦华将情报放在案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慨和无奈。谎报军情、军功,欺瞒皇帝,任一条罪名都足以让吴三桂人头落地。然而他手握兵权,既不能逼得太急,也不能惹恼了他。实在是憋屈啊!这个念头在李邦华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让他的心情更加沉重。
“李阁老,宣府那边还没有消息吗?”林小风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焦急。他希望能够从宣府那边得到一些好消息,以缓解当前的困境。
李邦华缓缓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五月十八日,哨兵在独石口一带发现了建奴的踪迹,但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臣以为,建奴此时或许正在攻打龙门卫或龙门所。”他缓缓说道,“这两个地方山路崎岖,消息传递迟缓。”
“密云一带也没有消息传来,应该还没有发现建奴的踪迹。”李邦华又补充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这个消息并没有给林小风带来任何安慰,反而让他更加焦虑和无奈。
正当林小风和李邦华准备回宫休息时,一个小太监拿着两封信封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皇爷,宣府、大名府的塘报!”他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紧张。
林小风和李邦华同时站起身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焦急。小太监将情报递给了郭天阳,郭天阳示意后拆开信封开始阅读。
“大名府塘报。”他缓缓念道,“保定总兵李性忠在大名府北与李闯贼骆文彬部进行野战,杀敌四千余人,自身损失七百余人,大捷!战后骆文彬兵退广平府据守不出。李性忠则驻守大名府等待陛下圣旨。”
“好消息啊!又是一场大捷!”林小风释然地说道,他的脸上露出了几分轻松和几分释然。他并不担心李性忠的战力问题他麾下有近千名关宁骑兵在平原上如同屠夫一般存在。他所担心的是李性忠手下的那些李自成降兵是否会再次投降李自成。但现在看来这种担忧是多余的。
见林小风点头表示满意后,郭天阳拿起了第二封塘报。“宣府塘报。”他缓缓念道,“五月十八日建奴攻破长城自独石口入关。因宣府坚壁清野、井水投毒、断河水等策略”
念到这里,郭天阳突然停顿了一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惊讶和好奇。然后他继续念道:“建奴士兵在寻找水源时遭遇了困难,因为明军在水里投了毒。有建奴士兵因为喝了被投毒的水而拉肚子,无法继续行军。因此,建奴的行军速度被迫放慢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林小风和李邦华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们没有想到宣府的防守竟然如此严密和巧妙,竟然想到了在水里投毒这一招。这个策略虽然有些阴险和毒辣,但却非常有效。它让建奴士兵在寻找水源时遭遇了极大的困难,无法继续快速行军。这无疑给宣府的防守带来了极大的帮助。
“玛德!这水有毒!”一个建奴士兵捂着屁股急匆匆地脱下裤子在众多士兵面前排泄起来,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痛苦和惊恐。他的排泄物如同水一般稀薄且带有恶臭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让其他士兵纷纷皱起了眉头。
“你滚远点!我正在吃饭呢!”另一个士兵不满地说道他端着碗的手微微颤抖着显然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给吓到了。
“别吃!水里有毒!明军下了泻药了!我也中招了!”那个建奴士兵连忙移到别处以免自己的鞋被秽物沾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显然对于这种情况感到十分无助和恐慌。
“不会吧?我用羊试过没事啊?我这才喝的。”正在吃饭的建奴士兵端着碗疑惑地看着那只绵羊。那只绵羊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还在悠闲地吃草呢。这个士兵显然不相信水里有毒的说法因为他刚刚用羊试过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然而不久之后军令就传下来了:“明军在水里投了毒有砒霜也有巴豆。大夫说羊吃了巴豆不会拉肚子但是人和马吃了就会。所以以后遇到水源一定要用骡马先试毒切记切记!”听到这个军令后大家都相信了。他们开始更加小心地寻找水源生怕再次中招。
那些建奴士兵们在山林中寻找着水源他们的身影在茂密的树林中穿梭着。他们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每一个可能的水源生怕再次喝到被投毒的水。然而即使他们如此小心还是无法完全避免中毒的命运。因为明军不仅在水里投了毒还在一些地方设置了陷阱和障碍让他们无法轻易地找到干净的水源。
独石堡南面一百多里都是山地虽然附近的龙门川和独石水的主干已经断流了但是其他支流还有一些水。然而这些水源也被明军严密地监控着一旦发现有建奴士兵靠近就会立刻进行攻击和阻挠。因此建奴士兵们只能更加艰难地在山林中寻找着水源他们的行军速度也因此被迫放慢了。
豪格对多铎的关切,并非源自内心深处的真诚,而是一种复杂的情感交织。他望着这位比自己年轻的叔叔,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抵触情绪。这种感觉,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