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征司:“可以,你要多少都有。”
篱乐:“……好吧,反正他也不靠煞气过活。”
这只是一种对有用的人(妖)有用,对没用的人来说没有。
篱征乾:“这什么煞气,你要来做什么?”
“秘密,反正不是对你们有害的,别问了。”卓瑞闻明显不想说太多。
他们答应了,卓瑞闻就从兜里掏出一个葫芦:“这是解百草,解这种程度的毒气绰绰有余,服下即可。”
他说着扔给榻上的篱征司一颗,篱征司刚服下就感觉通体舒畅,好像连带着胸口里一直以来残留的毒素也一并清楚了。
篱乐见他这个样子就知道有效:“赶紧分发给其他人!”
篱征乾:“那毒气会蔓延在空气里多久啊?会不会扩散?”
“这种使用特殊蜡来包裹的毒名叫蔓涨,只能存在于空气中半个时辰,不会扩散,纵横派的掌门说白了只是个低级的制毒者。”
卓瑞闻言语中颇有些看不起的意味。
半个时辰,现在早过了,几个人都松了口气。
不然这一葫芦的解药都不管够。
解药第一时间送到太子那里,紧接着是那些中毒了的侍卫禁军,以及淮南王。
“大祭司,再告诉你一个秘密,省得你们待会做无用功。”卓瑞闻附身在篱征司耳边低语。
说完,他就溜了。
“少岛主……人呢?”
篱乐一个走神,人就不见了。
篱征乾:“他会出现的,不还要找妹夫拿什么煞气吗?”
篱征司点头:“先不管他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他们出去,去往宣室殿的路上,正好碰上大发雷霆的太皇太后。
“你们这些狗奴才!竟然拦哀家?!”
“太皇太后娘娘息怒,陛下有旨,任何人不许见淮南王!”
“你!”
“太皇太后娘娘何苦动气呢,一个反贼罢了,还是说太皇太后娘娘您有什么秘密要跟淮南王说?”篱征司笑容可掬。
“篱征司,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对哀家如此说话!”太皇太后气愤难当。
“太皇太后娘娘息怒,臣什么都没说。”篱征司不紧不慢垂首,“臣等还要去向陛下复命。”
“好!哀家倒要看看你们篱家能颠倒是非黑白到什么程度!”太皇太后拂袖,也去往宣室殿。
宣室殿内,气氛凝重,天子坐在上首,太皇太后沉着脸坐在一旁,眼神恨不得将下面的篱乐三兄妹生吞活剥,太子坐在另一边,沉默着。
侍卫们押着桀骜不驯但显然面露倦怠的淮南王进来。
太皇太后一见淮南王,火气又噌噌往上冒,今日这事她绝对不能轻易罢休。
她正要说话,余光瞧见天子的晦暗不明的脸色,又把话咽下去,想来皇帝现在在气头上,先别轻举妄动。
“淮南王,本来今日该是你与朕结成亲家的大喜日子,可惜啊……”天子叹气,语气里有不易察觉的开心。
篱乐瞅了天子一眼,发现天子的喜悦好像也没有多加掩饰。
也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不吃白不吃,本来天子答应让南阳郡主当太子妃也是为了牵制淮南王,现在不用牵制了,直接就拿下!
“陛下!您莫要听信谗言,臣对大燕对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事到如今,淮南王仍旧理直气壮。
篱征司嗤笑:“刚才还扬言要京师一片火海的王爷,恐怕日月要无光了。”
“一时气话而已,大祭司也要紧咬着不放?”
“一时气话可以当宫门着火,王爷可比我还有资格当大祭司啊。”篱征司阴阳怪气。
淮南王无法反驳,只能冷哼拂袖。
“王爷的脸皮,臣等真是望尘莫及。”应召而来的篱征东缓缓走进宣室殿。
“篱征东!?”淮南王之前显然没看见篱征东,整个人都愕然了。
篱征东冲他笑:“没想到吧,我没失踪。”
天子面露微笑:“篱卿一路辛苦了,多得你辗转多年,解救妇女儿童,查到幕后之人,还天下安宁。”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臣不辛苦,能揪出幕后的淮南王,也算还那些被拐卖的人一个公道。”
淮南王拂袖:“胡说八道!”
“王爷不但参与拐卖妇女儿童,勾结江湖门派纵横派,还绑架了大祭司与臣,其罪罄竹难书,其心可诛!”篱征东剜了一眼过去。
“信口胡言!”淮南王一概不认,“证据呢?”
“王爷莫急,证据自然是有了,不然等着王爷抵赖吗?”
篱征东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虎符:“王爷应该认得这半块虎符吧?属于你淮南王调兵的虎符,一半虎符可是能调派您封地里一半的兵,试问它为何会出现在纵横派的掌门那里?”
虎符一出,太皇太后震惊了,她挺直了腰板,看向淮南王。
淮南王冷哼:“本王的这一半虎符,不见了,原来是被纵横派的人偷了去。”
“虎符也能不见?王爷在陛下面前怎么也说这种无稽之谈。”篱乐把天子抬了出来。
“县君不要含血喷人。”淮南王指着篱乐。
“王爷不如先来解释一下,为何纵横派里会有刻着淮南二字的金子十余箱。”篱征东继续道。
淮南王勾唇:“这都是少卿的一面之词,还有谁看见了吗?”
确实没有,都是九婴告诉他的,从纵横派了拿出虎符和一定金子。
“来人啊,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