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玉却奇怪地发现它的脸上除了悲伤外,还有纠结的神色。
她倒了两杯水,递给它一杯。
克利切张着嘴,连泪珠都不掉了,它看了看手里的水又看了看简玉,面上的神情满是古怪。
它看上去想要尖叫,但似乎又在顾忌着什么,最后它用很低的声音嘟囔着:
“小姐,小姐为克利切倒水克利切怎么配,克利切的烧火棍呢?克利切得给自已两棍”
简玉立刻阻止了它。
她差点忘了,小精灵敏感的神经会让它们自我惩罚。
克利切看上去想把那杯水裱在它母亲被割下来的脑袋装饰上,作为荣誉的勋章。
“小姐小姐是善良的人”它嘀咕着,“克利切不能瞒着小姐小姐不姓布莱克克利切没有违背雷古勒斯少爷的命令”
它看上去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泪水从它的眼睛里再次漫了出来,它缓缓地从腰间的破布里掏出来了一个挂坠盒,双手颤抖着把它递到了简玉面前:
“小姐挂坠盒雷古勒斯少爷的挂坠盒”
“少爷不许克利切告诉家里人他要克利切摧毁它克利切怎么都做不到求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