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着手机在飘窗柔软毯子上滚了两下,方茴握着台灯的手被男人握住,她紧抿着红唇。
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声音:“顾宴臣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顾宴臣后脑勺是痛的,这点痛对普通人来说可能很有感觉,但对他来说就跟蚊子咬了下,有点感觉并不大。
他揽着女人纤细的腰在怀中,灼热的吻密密麻麻铺满方茴白皙脖颈,握着方茴拿着台灯的手放开。
“继续砸。”
方茴:“……”
顾宴臣似乎对方茴砸不砸他没多大兴趣,他看着被他摧残的娇花:“真可怜……”
方茴咬着牙关。
可手上的台灯却没有再向顾宴臣砸下去,她知道对这人没用,疯子真不愧是疯子,轻而易举就能把你逼到破防!
她慢慢松开牙关:“顾宴臣你到底要怎么样!”
半晌,男人在她耳边说了句:“嫂子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