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灼烧着指腹皮肉,他却浑然不知道疼。
疼?
能有心脏被捏碎了疼?
在上车后,突然身后有人抱住了她!顾宴臣的力气很大,压着她到副驾驶,随手他反锁了车门。
方茴被这样折腾了几次,她皱眉:“顾宴臣你这次又发什么疯!”
顾宴臣就这么凝视着她,凝视着她的平静和恼怒,半晌他手指顺着她轮廓描绘,眼前女人长的真很美,美到他在想,世界怎么会有美成这样 性子还这般刚烈的人?
说报警就报警。
说起诉就起诉。
完全狠绝到不给他们之间留任何余地。
“跟他做了?”
不做,衣服怎么会换了,妆容又怎么会淡了呢?
顾宴臣几乎都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才能如此平静朝着方茴问住这句话,他手指顺着方茴下颌线,一路来到了她纤细的脖颈,隔着细白的皮肤他手指感受到了皮肤下面正在跳动的血管。
他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