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包好饺子，还没下锅。
有人敲门，周大爷说之前那个男同志又打来电话了。
找姜瑶。
顾承泽脸色不好看了，还能有谁，杜洋呗！
姜瑶跟着周大爷下楼接电话。
顾承泽也追上。
姜瑶不解。
“我下楼扔垃圾。”
男人指了指手里的垃圾袋。
天冷了，说话都有哈气。
“给我吧！”
姜瑶想着自己提下去扔掉，男人也不用跑一趟。
顾承泽还不愿。
“没事，正好溜达一圈，锻炼身体。”
姜瑶瞪他，这家伙又小心眼了。
顾承泽却丝毫不心虚。
姜瑶也没在说话，急匆匆去接电话。
杜洋说他已经出差回来了，问姜瑶下次大概什么时候来首都。
姜瑶说还没定。
这段时间她一直让韩勇直接发货过来，也不能一直卖那些款，下次还是得跑一趟首都，看看有没有出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