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口都没事,怎么还不高兴啊?”
易天赐看秦京茹依然面带寒霜。
“我觉得迟早会被我爹卖掉的。”
秦京茹无奈地说着。
“放心吧,交给我了。”
易天赐觉得,这个事儿,得戒掉耍钱才行。
要不然,以后没有好日子。
“真的?”
“你有办法?”
秦京茹抬头看着易天赐。
“那是必须的,等着瞧吧。”
易天赐笑了笑,已经有计划了。
秦京茹见易天赐似乎在想什么,直接吻了一下,然后迅速躺回到床上。
“易厂长,京茹没事吧?”
秦母推门走进来。
“啊,没,没事!”
“只是刚才可能就是动气了,有两个伤口稍微被扯动了一下。”
“我重新包扎一下就没事了。”
“让她休息吧,我跟你商量点事儿。”
易天赐真想秦母进来的稍微晚那么一点点。
那说不准自己也可以啃一口的。
“跟我商量事儿?”
秦母看了看床上侧身,脸朝里躺着的秦京茹。
难不成是真要娶京茹?
“对,我跟你商量一下秦叔的事情。”
“咱得想办法让他把这个耍钱的毛病给戒掉。”
“要不然以后家都得散。”
易天赐觉得,这事儿肯定是要秦母配合才行的。
“好,你真有办法?”
虽然不是谈论娶秦京茹的事情。
但是,秦母感觉这个事儿是一样很重要的。
“到时候你就听我的”
易天赐把大概要做的事情跟秦母说了一下。
“行,我听你的。”
秦母听着是有些玄乎,但也直接答应了。
这件事儿困惑她一样很久了。
在大家从地里回来之后,大喇叭上就通知了要批评秦父的事儿。
全村子的人们,还有那些下乡来的知识分子都来了。
不管是来看热闹的,还是来丢东西打秦父的。
反正就是把人给围了起来。
村长以及书记一通教育。
把秦父作为一个典型教育大家。
陈旧的思想和风俗都要直接摒弃掉,不能延续。
只要延续就是在犯错误,就是在跟上面的领导作对。
那就是在拖进步的后腿。
这样的事情不可行!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当中,秦父可是受了不少折磨的。
内心也是有些后悔的。
不过,依然感觉自己只要是把秦京茹给嫁了就会拿到很多彩礼。
到时候不单单可以还债。
还可以再搏几把。
觉得运气来了,肯定是可以翻盘的。
能把之前输掉的钱全部都赢回来。
这也是典型的赌徒心理。
到了晚上的时候,秦父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
“去把京茹找回来,我明天还得去找那个厂长。”
秦父低沉的声音说着。
“京茹现在不能动,今天已经被你气得伤口开裂了。”
“你再找易厂长就不怕村长?”
秦母给秦父端过去一碗面糊糊。
“怕有什么办法。”
“要不你给我二十块钱!”
秦父现在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啊?
“什么?二十块钱?”
“你这次怎么欠了这么多?”
秦母着实是被吓到了。
之前哪怕就是欠债,也顶多就是几块钱而已。
这二十块钱,对于村里人来说。
一年能不能存得住都难说。
根本就没有多少机会去赚钱的。
“所以,我必须得找那个厂长。”
事实上,秦父欠的钱是十块钱。
故意要二十块钱给自己留点儿翻盘的。
只要是可以赢了。
赢个几十块钱就不玩了。
以后就好好过日子了。
起码,现在他就是这么想的。
“易厂长让你明天晚上吃过饭去找他。”
秦母呆滞了一会儿之后告诉秦父。
“他让我找他?”
秦父听了之后放下喝到一半的碗。
有些担心了。
这要是设套呢?
“怎么,你不敢?”
秦母抬头看着秦父。
“不敢?”
“这是咱秦家村,我有什么不敢的。”
“等下你跟我一起去!”
秦父继续吃窝窝头喝糊糊。
“易厂长,你找我!”
村长在吃过饭之后,也到了易天赐的屋子。
“村长,村子里喜欢耍钱的人,应该还有吧?”
易天赐可是明白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只要是在秦家村有人喜欢耍钱。
那就肯定还有别人也喜欢的。
“确实有,不过他们也没什么钱,小打小闹。”
“我就一直没有管。”
村长也知道,这事儿不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