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可以多热敷。”
现在云岁岁基本可以确定,上辈子这位老先生,很可能是死于豪门斗争。
他如今的脉象,不仅没什么大毛病,甚至比他这个年纪的老人家都要强健不少,所谓的旧疾更是没有一点痕迹。
她不由唏嘘,二十世纪最后一位爷,竟然是这样的收场。
“云大夫艺术果然厉害,我这膝盖啊,最近是有点涨疼,还凉飕飕的,我还以为是站得太久了呢!”吴青山道。
云岁岁谦逊道:“吴老您谬赞了。”
“这点你和副团长挺像,谦虚!”吴青山哈哈笑道。
云岁岁不解,“您怎么总是叫顾钧团长?”
她不认为他会犯这种低级的口误。
吴青山先是一怔,而后神秘笑道:“嗐,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
说着,也没让人送,自己步伐矫健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