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吗?"刘瑶扒着车窗,怔怔看着外面的场景。刘彻坐到她身边,与她一同看着窗外的街景,“阿瑶,你觉得大汉应该是什么样的?”
刘瑶闻言,仰头看了看他,慢吞吞道:“人人吃饱饭,有新衣穿,有房子住,有车坐。”
若是在她有生之年,大汉能达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高发展了。“不错,衣食住行,都想到了。“刘彻唇角微微上扬,喟叹道:“阿瑶真聪明!”
若是他以后的皇子能如阿瑶这般聪慧,他就放心了。刘瑶:“阿父能做到吗?”
“…阿瑶觉得阿父能做到吗?"刘彻犹豫了一下,含笑反问道。刘瑶转眸想了想,“只要阿父不长歪,应该可以做到。阿瑶会帮阿父的。”刘彻一时哭笑不得,点了点她的鼻子,“行!阿瑶莫要忘了自己说的话。阿父就靠你了。”
软?
刘瑶小嗓子咳了一声,佯装严肃道:“阿父,自己的事自己做,不能欺负小孩子。”
“哈哈哈!"刘彻朗声大笑。
“哼!“刘瑶扭头不理他,趴着车窗看着街道两旁的景色,走到拐角处时,注意到一家店铺,里面售卖的都是一些匈奴特产,有各式皮毛、萨满面具、用骨头制作的雕饰……
她忽然想起了张骞,收回视线,一把扑到刘彻怀里,仰头道:“阿父,你什么时候去救张骞!”
刘彻微怔,“怎么忽然想起他了?”
刘瑶指了指窗外,“看到匈奴面具了。”
刘彻了然,有些头疼道:“这事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听说张骞被带到匈奴王庭,那里戒备森严,不好接近。”
“阿父,你要早日将张骞救回来,他的活还没有干完呢。"刘瑶认真道。“你知道张骞要去干什么?"刘彻笑容加深,故意逗道:“他的活其他人也可以干,你不是曾经说过,"你不干,就找能干的人!”“啊?“刘瑶傻眼,小脑袋瓜想起之前的话,眉头微皱,语气有些不自信,“阿父,你确定能找到比张骞更好的人?我还是觉得张骞最好。”这可是经过历史验证的。
刘彻神情一顿,锁眉想了想,短时间内,让他再找一个信赖的人前去西域,似乎很难。
而且匈奴不收拾,他担心新选的人也遭了匈奴的毒手。刘瑶见他不说话,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阿父,张骞要赶快救出来,你要相信自己的眼光。”
……胡闹!"刘彻心中的愁闷一下子被小家伙的话吹散,似笑非笑地屈指弹了她额头一下,“怎么对朕说话的!”
“哼!"刘瑶才不怕呢。
到了平阳公主府,平阳长公主带着众人早就等着了。曹襄看到刘瑶,眼睛一亮,“阿瑶!”
阿父、阿母没骗他,舅父果然带阿瑶来了。刘彻将刘瑶抱下来,平阳长公主带着众人行礼。刘瑶同样向小胖崽打招呼,“阿狙!”
进入府中,刘耀左顾右看,好奇地看着府中建筑,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将来她的公主府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中午的宴席自然是非常丰厚,而且还宣了歌舞助兴。刘瑶看看场中载歌载舞的舞姬,又看了看与平阳长公主交谈的刘彻,对方的注意力似乎不在歌舞上,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时不时让刘彻给自己夹菜。午膳过后,曹襄带着刘瑶去后花园玩雪、结了冰的湖面,还欣赏了小胖崽的住处,心中打定主意,等回去后,她也要有自己的单独房间。未时正,刘瑶与刘彻离开平阳公主府,起先双方的氛围还算好,双方依依不舍,眼看着要离开,后来曹襄鬼哭狼嚎,几次挣扎着想要爬上马车。平阳侯无奈地钳制住自家胖小崽。
平阳长公主也是看的哭笑不得。
让外人看到了,还以为他们虐待曹襄了呢。刘瑶不理解好朋友的这种悲伤和不舍,毕竟大家都在长安,她不好出来,曹襄可以进宫啊。
刘瑶踮脚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你明天可以进宫来看我。”
曹襄哭的小脸涨红,“真的?”
刘瑶:“真的,咱们一起给阿父干活,赚金子!”曹襄闻言,看向刘彻,眼巴巴道:“舅父!”刘彻扶额头疼道:“朕允了!不过这些日子朕穷,没钱,只能给一金。”刘瑶顿时瞪大眼睛,
这薪资降的也太快了。
曹襄听到这话,反而眼睛乍亮,屁颠屁颠道:“舅父,我有金子,你给我和阿瑶干活也行。”
正好舅父干活,他带着阿瑶玩。
此话一出,现场针落可闻,平阳长公主捂着眼睛,不忍直视,不想承认这是她生的儿子。
平阳侯瞪眼,低声吼道:“阿狙!说什么呢。”曹襄热情道:“舅父,阿父也有钱,你也可以给他干活。”刘彻:…
原来他在自家外甥心里,已经这么惨了吗?“……“刘瑶小手捂脸,不忍看到小伙伴犯蠢。刘彻皮笑肉不笑道:“曹寿,既然阿狙这样说了,你觉得如何?前段时间,阿狙给朕干活,朕给了他百金,你现在给朕开出什么价码!”听到“百金",曹襄骄傲地挺起了胸膛。
那可是他辛苦搬竹简赚的。
平阳侯心心中苦笑,恭敬道:“陛下莫要开玩笑了,微臣可出不起价。小儿顽皮,微臣替他请罪。”
刘彻闻言,低头与曹襄的目光交汇,对上小孩圆溜溜的大眼睛,坏笑道:“阿狙,你说要让朕给你干活,朕一天要一千金,你给得起吗?”“一千金?“曹襄瞪大了眼睛,他呆呆地看着自己张开的小手,指关节微动,小脸纠结地数着数。
刘瑶:…
这就是帝王的身价,他们小屁孩一金就打发了,皇帝就要一千金。“阿父!"曹襄数的脑袋打结,最终向平阳侯求救。……“平阳侯上前,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