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
一辆引人注目的迈巴赫在老城区最热闹的街市穿过。
蓦地,车后座上的男人低声命令。
司机停下车子,疑惑顺着男人凝视窗外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形俏丽的女人拐进了个不起眼的小巷子,紧跟着三个肥硕健壮的男人也跟了进去。
“主子,我这就下去帮……”
车上的男人听见这话低声笑笑,细长匀称的手腕撑在车窗下,目不斜视盯着巷子口那处。
“不用。”
司机一脸茫然,“啊?”
不帮忙,那停车做什么呢?
巷子里
男人们渐渐走到了南时初面前不到两米距离。
南时初微微蹙眉,打量的视线在他们三人四肢和手上扫过。
只见他们三人都有明显长期锻炼的痕迹,压根不像是在老城区里浪荡的小混混。
南时初眼底有着转瞬即逝的了然,她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几位是专业的练家子,我怕是玩不起。”
三个男人皆是一愣,各自对视一眼,继续朝着南时初围拢过来。
“姑娘家家的,太聪明可是会惹祸上身的……”
话音一落,三个男人同时朝着南时初冲上来。
南时初眸光一冷,她一个旋身,看准左边男人腿脚略有不便,她将他当做突破口。
不多时,黑影昏暗的巷子里发出了几道惨叫哀嚎,最后变成了痛哭求饶。
“错了错了,小姐姐您饶了我们吧!”
三个男人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哪里想到,这么一个瘦弱的女人,身手如此矫健,更要命的是,她随便扎几根针,他们全身的筋都被抽走了那样,只能躺在地上任由她宰割!
看着走近的南时初,双眼瞪大,如同见了鬼一般。
南时初踹了说话的男人一脚,“谁是你小姐姐。”
“奶奶,您是我们的姑奶奶!”
“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姑奶奶您高抬贵腿,高抬贵腿啊!”
三个体积比她壮一倍的大块头男人此时哭爹喊娘。
南时初慢悠悠收回想踹第二脚的动作,“谁派你们来的。”
“没有没有,我们真是碰巧过来的……”
“是啊,我们是泰哥手底下负责收款的,今天收完款吃饭的时候喝了点酒,刚好看见小美人……”
南时初看着他们的表情,扯唇冷嗤。
又送了三针让他们干坏事的地方一年都站不起来,深藏功与名拍拍手走人。
出来巷子,南时初一眼看见了那辆瞩目的迈巴赫。
就像是一种默契,车子主人在她投来视线的时候,降下了车窗。
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南时初的视线中。
她走了过去,很是疑惑,“你今晚不是去吃饭?”
闻堰眉头一挑,脸上释出淡淡笑意,“这么久没见,你竟知道我今晚有饭局?”
他一边说着,注意到南时初右手指关节有些泛红。
“你受伤了。”
南时初瞅了一眼,“哦,他们几个肉厚我皮薄,再过十分钟就……”
可不等她说完,闻堰已经将她拉到了车上,自顾自打开紧急医药箱找出云南白药来。
“……痊愈了。”
南时初无奈,回答他上一个话题,“堂堂闻家继承人回国,不得轰动整个琛城?而且我刚好有个同学,要参加今晚的接风宴呢~”
“既然这么巧,你也来吧。”
南时初皱起眉,下意识便说,“闻堰,我们之前不是说好离开了那里之后,大家都当做……”
“当做陌生人。”
闻堰很自然的接下去,“那里的一切都是机密,离开之后,曾经发生过的任何事情都必须选择遗忘,不过既然我们有缘再见,说明是有缘分做朋友的。”
南时初没说话。
那时是因为出了个意外,她跟闻堰才见到彼此的真面目。
闻堰已经处理好了南时初的小伤口,他朝着南时初伸出手来,“初次见面,我是闻堰,我路过不平帮了南小姐,那请南小姐一起参加我的接风宴,没问题吧?”
南时初朝他手上一拍,没好气道,“你丫初次见面你就知道我姓南啊。”
……
十分钟后,南时初还是跟着闻堰过来了。
设宴地点在琛城最出名也是最隐蔽的私房官府菜——明朝
这里是会员制,并且不对外接客,只有老板和客人的朋友才有机会来这里品尝美味。
庄严的老派木门后,是传统中式园林布景,亭台楼阁,流觞曲水,花团锦绣……一园一景,精致得如同艺术造景。
南时初啧啧称奇,“我早就听过这私房菜,一直以为是在寸金寸土的新城区那边,没想到居然在老城区,光是还原建筑,花了不少钱吧!”
闻堰解释,“选地的时候都有考察,这里原是某位名人的故居,保留旧建筑风格,最后就定在这边。”
南时初偏头看他,“你是老板啊,这么清楚?”
“嗯,我是。”
“……”
好家伙,问到有钱人本人了,多冒昧啊!
刚转过一个拐角,南时初突然停下脚步,“你先进去,我去个洗手间。”
闻堰温和笑笑,“好,包间就在前面,你别走错了。”
南时初摆摆手,“放心吧放心吧。”
这里就连洗手间都布置的特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