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初看着眼前‘古老’的真实面目,不由勾唇嘲讽阴阳道,“厉害啊,古老不愧是第一国医,不光能治病,还能帮自己美颜返老还童直接年轻个二三十岁呢!”
白霏霏心里也觉得哪里不对。
但现在这种情况,她不能任由南时初在自己的地盘上撒野!
“闭嘴!南时初你随便找个人就能指认他不是古老了?”
“那不然呢,白小姐长头发的时候能不能顺便长点脑子,古老退休前就已经七十岁高龄,就算保养再好,能像他这样?”
白霏霏瞪直了眼,她气急怒极,却丝毫想不到要怎么反驳!
南时初不理会她,而是将手机摄像头调转回来,那边已经换回徐鹤。
徐鹤语速飞快,“有人假扮古老坑蒙拐骗,大大有损古老和我们华医的名誉形象,我师父已经去报警处理了,对了,我师父让我问问受害人有没有被骗钱或者其他损失,记得一定要保留好证据啊!”
南时初随意笑笑,“没事,人抓着呢,跑不了,至于损失嘛,也不多,就一个亿吧。”
“哦一个亿……多,多少?”
徐鹤都惊呆了好吧!
南时初见沙发上的厉妄琛的脸色已经快气炸了,她可不敢在酝酿怒意的老虎屁股上拔毛,“警察来了就知道,我把地址发你,回头再聊。”
说完赶紧利落挂断了电话。
厉妄琛眼角余光的冷意从南时初身上撤回,面无表情盯着冒牌古老。
他后牙槽已经不知不觉咬紧,冷声说道,“旭白,把人带下去,你亲自处理。”
冒牌货被厉妄琛的森冷寒意吓得腿软跪在地上。
“厉先生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我要是知道病人是您我肯定不敢来啊,求求您饶了我这回吧,我把支票还给……”
旭白不给他说完的机会,捂着他不断冒出呱噪的嘴,把人拖了出去。
白霏霏整个人还是茫然懵逼的状态,“怎么会是假的,怎么会这样……”
蓦地,她凶狠的目光再次锁定南时初,“你早就认识古老,你一直瞒着我们?”
白霏霏不反省自己找了个冒牌货来差点坑惨厉妄琛,现在反倒是责怪起她来。
真是娇生惯养不可理喻的大小姐。
南时初挑眉,“白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什么意思?南时初你藏着这么多秘密,接近妄琛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厉声质问,就连厉妄琛都朝她看了过来,目光带着深谙的浓色。
“我藏着什么秘密了?”南时初装傻,“哦,难道白小姐指的是,我认识古老的同门?”
“南时初,你明知故问!”
白霏霏愈发暴躁,看着南时初看到冒牌古老后的言行举止,更加笃定,南时初肯定知道古老的事情。
“妄琛!南时初肯定认识古老,她今天对着古老的言行举止分明就很古怪,像是早就知道他是冒牌货,可她却偏偏不说,一直看我们被一个骗子耍得团团转!”
想到自己刚刚一直把那个冒牌货奉为上宾,还希望他能医治好妄琛的腿。
现在想想……
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
要是传出去了,那不得被圈内那些二代们耻笑?
白霏霏眼眶猩红,“南时初,看着我和妄琛出丑被戏弄,你觉得很有趣是不是!”
南时初扯唇,无声冷笑,“白小姐是什么意思,现在质问我,如果我来就说他是假的古老,你会相信么?”
南时初讥诮轻哼,“怕是早就让人把我赶出去,生怕我得罪了你千辛万苦请来的古老。”
白霏霏咬紧牙关,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而南时初压根不在意她,转眸看向厉妄琛。
男人脸色阴沉,南时初不确定他是不是听进去了白霏霏的话。
南时初吐息,“确实,第一眼看见他,我就觉得很奇怪,外界传言中的古老虽是神秘,但也不是冷傲骄矜的性子,怎么可能遮住面目来见病人,连最基础的望闻问切都不做。”
“而且他嘴上推辞着不肯医治,更像市井商店里讨价还价的套路,以退为进,古老并非沽名钓誉之人,若是有心为医学捐款,不可能自己收下这笔天价诊金。”
“至于认识古老的同门……这个确实是意外,我并非认识那位声誉极高的主任,而是意外得知我去过的一家美容院院长正是那位主任的学生,这才想到和他取得联系去确认。”
南时初一次性说了那么多,她轻轻吐息,“如果这样还要怪我,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白霏霏很是不屑,“好话坏话都是你说完了,你还无话可说?妄琛……”
“闭嘴。”
“听见没有,妄琛让你闭嘴。”白霏霏冲着南时初挑衅看了一眼。
厉妄琛声音压得更低,“白霏霏,我让你闭嘴。”
白霏霏一震,委屈受伤交加,“妄琛,我……”
“闹出这种事情,你怨不了别人。”
说完,厉妄琛看了南时初一眼,“回去。”
南时初会意,推着他离开了白霏霏的房子。
厉妄琛就这样冷漠无情离去,白霏霏发疯把桌上精致的古董茶杯摔得一干二净。
佣人们吓得瑟瑟发抖,白霏霏恶狠狠警告她们,“今天的事情要是敢泄露一个字出去,我要你们好看!”
……
南时初推着厉妄琛进入电梯,电梯门关上,十平米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南时初从镜面玻璃上瞄了大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