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
博克愣了一下,下意识后退一步。
绑架这种事无非谋财谋色,现在马尔福家族没财了,那就只有后一样了。
而且马尔福家族的少爷长得确实不错,现在马尔福老爷不见了,人走茶凉没人为他出头,被某些人盯上也不奇怪。
博克小心翼翼地说:“这位客人,我是开玩笑的。”
布莱克听了失望地说:“嘁,我还以为你可以做到。”
他说完就要拿起钱袋离开。
布莱克一直猜测马尔福的住处,这次来是为了求证,现在看到市面上有那么多莱斯特兰奇家族的东西,已经可以肯定马尔福住在他的姨妈家,所以没必要花这笔钱了。
博克看这笔大生意要没了,马上说:“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位来自加纳的巫师,他们在魁地奇世界杯半决赛上下注输了,昨天来卖东西,他们说可以干些活。”
“我还知道,马尔福少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一次翻倒巷。”
布莱克点了点头,留下定金,临走之前说:“我要活的,完整的,最好不要有损伤。”
博克马上应下:“没问题。”
回到女贞路3号后,哈利问:“这么做真的好吗?”
“我担心邓布利多教授会生气。”
布莱克无所谓地说:“我就问十天,问不出来就放他走。”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布莱克来到博金-博克古董商店,“买”走了一副棺材。
之后布莱克对邓布利多说带哈利回老宅住几天,邓布利多同意了。
哈利对这座宅子感到很新鲜与好奇,更好奇的是克利切,自己见过的第二个家养小精灵。
哈利将克利切和多比进行了比较,发现克利切在自己面前像台没有感情的机器,布莱克让他听自己的命令后就照章办事,自己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会做多余的事。
直到有一天,哈利在布莱克家族的族谱前让克利切讲每一个人的故事,讲到雷古勒斯·布莱克的故事时哈利表现出钦佩之情,克利切的态度才有了一点改变。
最直观的表现就是打牌时克利切敢赢哈利了。
布莱克家族老宅有座地牢,以前布莱克没少被关在里面。
现在布莱克每天朝九晚五自己下地牢,而是不需要克利切和哈利进去,所以哈利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第三天的时候,哈利问布莱克情况怎么样。
布莱克说:“他不停说自己不知道。”
哈利问:“他会不会真的不知道?”
布莱克摇头说:“食死徒肯定会说自己不知道的。”
到了第五天,哈利又问情况如何。
布莱克沉声说:“他到现在还说不知道,看来是个训练有素的食死徒。”
第八天时,哈利再一次问进展如何。
布莱克沉着脸说:“我真是小看他了,他肯定是得到伏地魔器重的食死徒。”
哈利问道:“怎么了?”
布莱克说:“他开始诬陷查尔斯了,说自己在为查尔斯做事。”
哈利听后认真地说:“他连这种借口都想出来了,看来确实是在为伏地魔做大事的最精锐的食死徒。”
第十一天,哈利和布莱克两人坐在女贞路3号的客厅里沉默不语。
邓布利多刚玩完一局查尔斯托人买回来但还没能玩的《心跳回忆》,下楼拿快乐水时看到这两个家伙情况不对劲,于是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布莱克总不能说花了一大笔钱和两斤吐真剂审了马尔福十天一无所获只能把他放了,于是找了个借口:“我新买的摩托车因为没有上牌被麻瓜的警察拖走了。”
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所以邓布利多信了,还有点欣慰地说:“至少你没有和上次那样给麻瓜警察施咒。”
布莱克顺着话说:“这次是哈利拦着我。”
哈利配合地点头。
同一时间,对角巷福洛林·福斯科冰淇淋店外的桌子旁,马尔福像个大理石雕像般坐在那里,双眼无神,面无血色,面前冰淇淋化了一半都没有吃过一口。
破釜酒吧那边走来一个人,今年新生的年纪,一眼就发现了马尔福。
这人在冰淇淋店也点了一份冰淇淋,专门坐在马尔福对面的桌子上,边吃边观察。
看到马尔福还在喘气,这人松了一口气,心想他没死看起来只是被玩坏了,自己不用进阿兹卡班了,于是大口吃完冰淇淋后就离开了。
马尔福一直坐在那里发呆,自己被拷问十天不重要,重要的是查尔斯的一万加隆的支票被抢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天黑了,冰淇淋店要打烊了,马尔福想到一个办法,一咬牙,只能这么做了。
此刻哈利没空去想马尔福的事情了。
杰克中午从伦敦办事回来,佩妮就过来帮他准备晚饭。
因为这里还有一大窝巫师,而且绝大多数是不会做饭的,佩妮有时连他们的晚饭一起准备了。
这天佩妮过来时表情古怪的把一个更古怪的信封交给哈利。
这个信封两面贴满了邮票,只有一处很小的空隙里写下收信人地址和姓名。
这封信是莫丽·韦斯莱写给德思礼夫妇的,信中说邀请哈利几天后到他们家去住,直到暑假结束。
哈利问佩妮:“我可以去吗?”
弗农和佩妮巴不得他快点滚蛋,今天邮差送信时对这个不正常的信封起了疑心,最后弗农用印度人没见过世面糊弄过去。
佩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