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姐,等下可能会很痛,你忍一忍。”
无名深山之中,古色古香的厢房之内,叶凌云轻声对趴在床上的二师姐陈溪月道。
陈溪月肤白貌美,唇红齿白,她咬着一块锦绣手帕,嘴里含糊不清的道:
“小师弟,来吧,我……我准备好了。”
叶凌云深吸一口气,手中轻捻一根金针,缓缓刺入她的尾椎骨。
随着金针入体,陈溪月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香汗淋漓。
一丝丝污血从她的唇间渗出。
待到金针没入大半,叶凌云才长出一口气道:
“二师姐,我已经把你体内的毒都逼了出来,接下来三天之内,不能沾水,不能下床,方能痊愈。”
陈溪月轻轻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道。
“凌云,七年之期已满,你该下山了。”
房门此时被推开,走进一个白衣胜雪的绝色女人。
女人的声音如银铃般悦耳,可又有着仿佛她与叶凌云相隔万里的疏离感。
她是叶凌云的师父,萧锦书。
七年前,身为金陵叶家大少爷的叶凌云,生了一场怪病,他的身体每天都变得更加虚弱,走向死亡,叶家遍访全国名医,却无一人能救得了叶凌云。
直到叶凌云濒死之际,事情才出现了转机。
萧锦书到来,将鬼门关的叶凌云拉了回来,但要彻底治好叶凌云,叶凌云必须拜她为师,随她上山七年才可下山。
叶家人虽不舍叶凌云离去,可为了叶凌云的性命着想,只得答应了萧锦书。
一晃七年时间过去,叶凌云如今早已脱胎换骨,习得了萧锦书的一身本事,医武双绝。
“锦书师父,这七年时间蒙受您的恩德,实我之幸,感激不尽。”
叶凌云郑重地朝萧锦书道。
萧锦书波澜不惊的绝色容颜上,露出一丝异色,她语气有些感慨的道:
“不必言谢,我也是不想玄天一门的传承断在我手上。下山之前,这块玉佩,你且收好。”
紧接着,萧锦书伸手从怀中拿出一块通体碧绿的平安扣玉佩,玉佩上的挂绳是用金丝编织而成,反射出不凡的光泽。
萧锦书亲手为叶凌云戴上玉佩,不等叶凌云发问便解释道:
“这玉佩是证明你身份的信物。你那几位提前下山的师姐从未见过你,但只要见此玉佩,你们便能相认,互相帮助。”
“除此之外,我在山下还有一些俗事未了,下山之后,必然会有人来找你,他们见了玉佩便知道你的身份,就由你替师父去全了这一桩桩情谊。”
“本来这担子不该全压在你身上,可我只有你一个男弟子,有些事只有你能办。凌云,去吧。”
叶凌云郑重的点头,转身离开。
……
七日之后。
当叶凌云再度踏上金陵故土的时候,饶是他的心境早已淬炼如金石一般,也忍不住有些感慨。
离家这七年,叶凌云没有跟家中联系过一次,他的心中自然少不了思乡之情。
叶凌云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朝司机道:
“麻烦去澜湖尊邸。”
司机一愣,疑惑地道:
“澜湖尊邸已经拆了,那里现在只有一片废墟,你确定要去?”
“拆了?废墟?不可能,澜湖尊邸是叶家祖宅所在之地,怎么会被拆?”
叶凌云紧皱起眉道。
“小兄弟,你很久没回金陵了吧?澜湖尊邸五年前就拆了,叶家也没了,一场大火,烧没了大半个澜湖尊邸,那场大火里,叶家只活下来了一个二小姐,如今她沦落到在城南的一家小酒吧当清洁工谋生,金陵人都知道这事,实在是令人唏嘘。”
司机叹了口气,感慨地道。
“什么!”
叶凌云瞳孔猛缩!
他上山七年时间,叶家居然就此不复存在!
“麻烦你带我去叶家二小姐所在的酒吧。”
叶凌云深吸一口气道。
“好的。”
司机也没多想,点头应声道。
……
与此同时。
北境,边关大营。
十万龙魂军列队于大营内,如出鞘利剑,锋芒毕露!
阅兵台上,站着一个身着军装,气势不凡,容颜倾城的女人。
女人是北境战皇秦万重之女,秦朝歌。
秦朝歌年纪轻轻,却已统率十万龙魂军征战数年,立下战功无数,是龙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位九星战将。
她冷冽眸光扫过全场,满意的点了点头。
一名副将此时匆忙上台,朝秦朝歌低声道:
“朝歌大人,战皇有令,调任您为江南军区总指挥官。”
秦朝歌一愣,柳眉微蹙道:
“老头子这是发什么疯?我镇守北境好好的,他让我去江南干嘛?”
“这……”
副将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
“但说无妨。”
秦朝歌淡淡的道。
“战皇原话,说是您的夫婿已到江南金陵,命您调任江南,是让您去跟他即刻完婚。”
副将说完立刻就深深低下头,不敢去看秦朝歌。
秦朝歌俏脸冰寒,深吸一口气道:
“好,就让我看看我这‘夫婿’是个什么东西,能让老头子这么上心。”
……
另一边,一座无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