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听说患者管艳春是假死,在场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管艳春的丈夫牛刚一听,挣脱开保安对他的钳制,手叉着腰,指站刘灿对围观的众人说:“你们听听,这是说得人话吗?死者为大,这个叫刘灿的医生非旦不知道悔改,还说我老婆是假死。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就不信这个世界没有王法了。”
邓文康以行医多年的经验,也没看到管艳春是假死。不过,刘灿说患者管艳春是假死,必然有他的道理。
他和刘灿接触有一段时间了,知道刘灿医术高明。所以,愿意相信刘灿。
金丘对手下人喝令道:“还愣着干什么,把刘灿这小子给我带走!”
“慢着!”邓文康出声喝止道。
“金丘,既然刘灿说这个患者是假死。还说就算死了,也能给医活过来,何不让他试一试?万一,这患者真是假死呢?”
金丘听了邓文康的话后,不由冷笑了一声,说:“老邓,你也是国医名手了。病人是不是假死,难道你没看出来吗?明显已经死了,干嘛还要折腾患者的尸体!”
牛刚听了之后,直接扑到了老婆管艳春的身上,悲愤叫嚷道:“我老婆已经死了,不许你们再碰她的尸体!谁碰她,我就和谁拼命。”
刘灿不由冷笑了一声。
这明显是个圈套!
不过,这个圈套设计地倒是蛮缜密的。
济安堂的药房经理刘琳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些前来求医问诊的人,听说“济安堂”来了一位医术高明的厉害医生,才甘愿起早排队,来治病的。
见刘灿把病人给医死了,哪里敢还让他出手诊治。被牛刚带乱了节奏,纷纷站队死者家属牛刚这一边,说刘灿不应该动死者的尸体。
金丘看到这一幕后,对站在一旁的邓文康沉声说:“老邓,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出了这么严重的医疗事故,岂是你能包庇得了得!你赶紧让开,否则我连你一起查办。”
“好啊,金丘!你这个江城医学会的会长还真是长能耐了?”耿文康眼珠子瞪得滚圆,冲着金丘吼道:“那就连我一起查办好了!”
邓文康虽然在“济安堂”坐诊,但他的人脉极广。有几个带出来的学生,现在可都是在各大医院司职要职。
金丘没想到邓文康肯为了刘灿这小子出头,气得面色铁青。
就在这时,只见刘灿伸手抓住牛刚的衣领,就像拎小鸡一样,将他从死者管艳春的身上提了下来。向前方空位置一抛,牛刚就被刘灿像丢垃圾一样扔了出去。
“刘经理,让保安把这个人控制起来!”刘灿对济安堂的经理刘琳琳吩咐道。
刘琳琳自然以刘灿为马首是瞻,“哦!”了一声,急忙命令济安堂的保安将牛刚控制起来。
只见刘灿出手如电,手抓住死者管艳春的一只胳膊,伸手一提,管艳春从仰躺,变得面部朝下。
刘灿扯住管艳春的后衣领,将她扶坐好之后,单掌拍在了她背心之上。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只见管艳春喉咙里“噗!”的吐出了一团物事。口中发出“啊!”的一声,整个人攸地醒转了过来。
管艳春醒转后,瞧着刘灿一脸茫然地问道:“我这是在哪儿?”
见死去的人真得复活了!
围观的人顿时被惊得目瞪口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众人亲眼目睹管艳春口吐白沫抽搐身亡,怎么突然就活过来了。
金丘自然心知肚明,倒也没过于惊讶。但邓文康就不一样了,见刘灿真得把死去的管艳春给医好了,对刘灿问道:“小刘,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刘灿对邓文康解释说:“邓老,这女人口中含有大王花的蓓蕾。这种花素含在口中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但一旦咬破蓓蕾的花汁,就会入花封喉,让人会产生假死的现象。”
“大王花?那不是食人花吗?”邓文康目露惊色地问道。
“对,就是食人花的一种。是一个特殊的品种,叫做恶魔之语。”
听了刘灿的解释后,就连金丘也对刘灿刮目相看起来。没想到刘灿年纪轻轻,居然如此博闻识广。
这种“食人花”,非旦江城没有,就连整个东省都没有,是产自西域的一种特殊毒物。
大一点的“食人花”,直接可以将人裹入花口,化为肥料。
刘灿瞧着金丘冷笑着说:“金会长,怕是让你失望了吧!”
金丘脸露尴尬的神色,说:“我失望什么?”
刘灿目光犀利盯着金丘,冷笑着说:“病人没有死成,你也就没有理由抓我,不是吗?你们这些医学会的人,怕不会神机妙算吧?怎么会这么巧得赶来济安堂,又怎么会知道会有人在我面前死掉,以严重医疗事故为借口,想把我刘灿给办了?”
金丘被刘灿一语成谶地说中,顿时恼羞成怒,一张老脸涨成了紫红色,手指着刘灿说:“你你别血口喷人!我们只是例行查访而已。”
“呵呵!例行查访?你也不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
金丘被刘灿这么一提醒,才猛地想起,今天是周末。
他们医学会的人,倒是有权到各地查访。只不过,周末是休息的日子。
别看邓文康年岁大了,被刘灿这么一说,已经想通了事情的关键。手指着金丘,冷声说:“好你个金丘,原来你是伙同它人来陷害刘灿。你等着,这事儿我老邓和你没完。”
金丘知道再呆下去,只会让自己更无地自容。没有理会邓文康的指责,对身边的人,说:“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