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哪怕被万蚁咬,也咬唇强忍着,阴冷的盯着刘灿:“我五毒邪医出道时,你踏马的还是个虫子,也敢在我面前用毒!什么百毒不侵,那都是骗你的。我告诉,要不了三分钟,你就会毒发身亡!”
刘灿伸了个懒腰:“还要三分钟啊,真是太久了。那行吧,你在这里躺着等三分钟,我找个阴凉地,避避太阳神的呵护!”
五毒邪医双眸冷冽的瞪向刘灿:“竖子猖狂!”
“啪!”
刘灿一巴掌甩在五毒邪医脸上,嘿笑着:“这才叫做猖狂,明白?”
你个混蛋,先是放蛇害我老妈,现在又抓我的人,直接弄死你,那就是真的太便宜你了,我要慢慢的折磨你!
清脆响亮的巴掌,让五毒邪医,目瞪口呆,可以说,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打过他耳光。
哪怕是在师父教他制作毒物时,恨极时也只是踢他两脚,万万没有被人打过耳光。
男人的脸面,那就是他的命,你可以杀了他,却不能打他耳光。
五毒邪医睚眦欲裂,冲刘灿龇牙:“竖子,我要杀了你!”
敢辱之,必杀之!
“啪!”刘灿抬手又是一巴掌,甩在五毒邪医脸上:“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不过不要紧,现在你的脸这么对衬,挺好看的!”
五毒邪医全身怒气上涌,在他身体里翻滚着,双眸腥红,好似要吃人:“竖子!”
刘灿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手术刀,在手中挽了一朵花,笑的阳光灿烂,却又阴森恐:“你这骨头真硬,那就试试,拆骨,放心,不会痛的。”
话落,手术刀猛的刺进,五毒邪医的大腿中,鲜血哗哗直流。
五毒邪医想忍着这种痛。
可身上的生死符,令他又痒又疼,万骨钻心,他承受不住,惊恐喊出声:“啊!”
声音震天动地,凄厉如猛鬼!
而此时,刘灿插入其大腿里的手术刀,猛的一划再一拉,五毒邪医的大腿,被划出一个十字口子。
刘灿摇头啧啧道:“都说人若黑心,怕也是废了,怎么你骨头,看着好像也是黑的?”
说罢,手伸入十字口中,摸着五毒邪医的膝盖骨,用力一拉,只听咔嚓一声,膝盖骨断了,森冷的白骨,自十字口中翘出来。
“啊!”哪怕不怕疼痛的五毒邪医,只是也痛到撕心裂肺。
“哎呀,手劲没控制好,流了这么多血怎么办?”刘灿假装四意观看,然后直接提起五毒邪医,“这里虫蚁太多了,别才玩一会,你就挂了。还是找处好地,咱们慢慢玩。”
这个死老头,都到这份上了,居然还不开口说泽三在哪里,你个要睡棺材板的老混蛋!
刘灿提着五毒邪医的断腿,一路拖着一路叨着:“哪个地方好呢?哎,这地方,真是太不方便了,到处都是垃圾!哦,好像上次,这里还死了一个人,最后连尸首都找不到。我说五毒邪医,你说,那个消失的人,是怎么消失的?”
五毒邪医已经再也没了坚强,嘶吼着冲刘灿喊:“你杀了我吧?”
“叫那么大声,那就是还有力气了?”刘灿回头笑笑,这笑容尤如地狱罗刹,让五毒邪医,惊恐万状。
果然,刘灿拿出一个小瓶子,把里面的滴液,倒在五毒邪医,完好的大腿上。
立马,刚才完好的大腿,此时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消失着。
蚀骨是什么痛,五毒邪医这次算是知晓了,他想抢救大腿,可是他的手,却好似不是他的一样,不受一点控制。
他眼睁睁的看着大腿,消融了,大腿已上还在,大腿以下也还在。
只是,没有大腿这个中间,小腿已不属于他的身体。
五毒邪医赤红着双眸,使出浑身力气嘶吼:“你杀了我啊!”
“杀了你多便宜,我得慢慢完,反正我有时间。”刘灿望望四周,“说不定我还能遇上更好玩的。”
五毒邪医终于明白了刘灿的意思,他哈哈大笑:“哈哈哈……你想找他是吧?我告诉你,哪怕是我死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有种你就杀了我,没种你就继续折磨我,我若是再喊一声,我喊你爷爷……啊!”
刘灿又一枚生死符刺入他身体,加速催化它,刚才还铁骨铮铮的五毒邪医,瞬间喊叫出声,不受控制的双手,很想朝脑袋抓去。
“啊,求你,杀了我!”
脑袋里好似爬了万只蚂蚁,纷纷想自他脑袋里钻出来,又好似要把他的脑袋挖开。
五毒邪医想到了,他曾经做过的一个人体实验。
很久以前,他抓着一个人,把那人的头发剃掉,然后在他头顶上,划一个十字口子,把肉和皮肤分离一点出来,再把水银自十字口里倒进去。
水银是重的,它往人体里面流下去,一路流就一路把皮肉给分离了。
那个实验人,会很痒很沉重,这种滋味让他很难受,就会拼命挣扎着,想要逃出来。
而头顶的十字口子,就正好是他的逃生之路。
于是,他就用力扒开口子,挣扎着,好似脱衣服般,最后吱溜一声,整个人自头顶的口子里,逃了出来。
如此,就能留下一道完整的人皮!
这实验非常残忍,也非常痛苦。
当时,五毒邪医就搬了张小桌子,放着瓶二锅头,一叠花生米,全程欣赏着,这撕心裂肺,惨剧人寰的人间惨剧!
此是,自己全身的痛楚,是不是如那个实验人一样,全身痒的,想要自人皮里面逃离出来?
人都是肉心长的,哪怕你是黑的,你也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