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放到同一个篮子里。
两头下注,甚至多头下注才是王道。
杜荷认同地拱手致谢:“侯伯父说的有理,侄儿受教。”
他们杜家的事,只有自己内部才知道。
贞观五年,大哥杜构在登州和莱州海域剿匪时,左腿筋被针梁鱼嘴戳断。
虽然助渔民钓针梁鱼致富立功,可腿也留下了暗疾,走路高低脚。
因为腿不利索这件事,大哥的雄心被完全泯灭,他躲在慈州担任刺史好多年。
慈州属于下州,慈州刺史是正四品下的官职。
往上还有一大批的中州和上州刺史,要升迁也轮不到他。
“侯君集说得对,是时候把大哥也提一把,莱国公府要做大做强,离不开兄弟齐心。”
杜荷把碗中的酒一口闷下,心里想着家族的壮大问题。
他那个亲叔叔杜楚客,是一个白眼狼。
借着哥哥杜如晦的余萌,以及家族势力在背后大力支持,在官场上混的顺风顺水,当上工部尚书后,尾巴都快翘上天。
发迹以后,也没来过莱国公府,对这些年幼的侄儿更是不管不顾。
再加上杜楚客公开支持魏王,两家更不对付。
杜荷和侯君集饮酒畅聊的时候,一个眼睛哭的红肿的女子冲了进来,她对侯君集大声质问道。
“爹,你为什么要把夫君杀害?”
她是侯君集的女儿侯海棠。
得知夫君被她爹杀害,侯海棠彷佛天塌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