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族子弟,又是当朝公主驸马,却没有银子可以挥霍,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崔神基双手抱胸,撇着嘴对王敬直说道:“王兄,别拿这副眼神看我和杜兄。”
“你自己不争气,在诗会上表现不佳,可不能怪我。”
“平日里让你多读书,你天天想着去百花楼听曲,现在吃到苦果了吧。”
哟呵!
崔神基这尾巴还翘了起来。
看他得意洋洋的样子,王敬直不屑地开腔道:“崔兄,你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你作的那首诗,我家旺财听了都想吐。”
“也就杜兄看你可怜,给你一个机会,不然就你作的那首打油诗,怎么可能被选中。”
两人在互掐时,杜荷和萧锴已经走出了酒肆的大门口。
郑四海也带着几个伙计,做好歇业关门的准备。
“喂杜兄,萧兄,你们怎么一声不响走了?”
“等等我们!”
崔神基和王敬直两人,连忙跟了上去。
万年县县衙外面。
里三层外三层,挤压着密密麻麻的百姓。
一眼望过去,全都是人头。
“让开!”
“赶紧让开!”
在侍卫的开路下,杜荷和崔神基等人从拥挤的人群里,径直地走到县衙的最前面走去。
旁边被挤开的百姓脸上满是不爽的神色,可看到这帮高大威猛的侍卫腰胯横刀时,所有百姓都选择闭嘴。
这四个公子哥,一看来头就不小,还是不要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