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自己,李泰接着指了指身后的韦挺、杜楚客和崔仁师三人,语气带着几分无奈说道。
“父皇把我们几人都拆散开来!”
“除了杜楚客担任相州刺史,在跟在我左右,韦挺任云州刺史,崔仁师任巫州司马,距离我的封地相距甚远。”
“玉姗,父皇现在把我防的很紧!”
说到最后一句,李泰仿佛被人卸去了所有的力气。
几个得力干将被父皇派去千里之外的地方担任刺史,摆明了是在告诫他,千万不要有异心。
而且父皇的这个安排,也断绝了他起事的念头。
阴玉姗指了指站在最后面的房遗爱,语气疑惑地问道。
“房太府寺卿没有被陛下处罚吗?”
李泰瞥了房遗爱一眼,摇着头说道:“没有!”
阴玉姗捂着嘴巴若有所指说道:“看来陛下对我们的房司空,看的很紧啊!”
对于阴玉姗的这番话,除了房遗爱以外,其他人心里都清楚。
陛下不处置房遗爱,这是天大的皇恩,不仅能彻底稳住房玄龄这尊擎天巨擘,还断了房玄龄站队的所有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