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到喊声,放开脚步,循着声音过去。
远远地,文雯就看到,大哥肩上扛着一头野鹿,鹿角耷拉着,野鹿腿脚血肉模糊,显然已经咽气。
但是,二哥怀里抱着一头小鹿,小鹿睁着懵懵懂懂的眼睛,正看着他们,脑袋在二哥怀里一拱一拱的。
文雯好奇的凑近,“呀,怎么还是活的?”
文成斌把小鹿塞给她,“没想到吧。”
文启康显然也很高兴,“大郎,快放下,这家伙这么大个,很沉吧。咱今天真的可以换口味了。”
“那是,托妹妹的金口玉言。”
文雯可不能邀功,“嘿嘿,多亏哥哥们的好身手。”
“你这回可说错了,大哥和我都没有出手。我们闻着血腥味过去时,就看到母鹿躺倒在地,伤得很重,出气多进气少,已经奄奄一息,眼睛确是盯着不远的草丛,我们找了一圈,才在一处低洼处找到小鹿,抱着小鹿到它跟前,它才咽气的。”
“这么说,你们不费吹灰之力得了这一大一小?”
“是啊,所以说这是托了妹妹的福。”
文成剑等大家的热情下去,说了一个坏消息,“我刚刚在附近看到了狼群脚印,恐怕他们会循着血迹过来,咱们今天的收获也够了,这就下山吧。”
文雯收了一大一小进空间,还秘密通知线宝,让她照顾着点小鹿。
收拾妥当,大家商议换个方向下山,选了背离狼群出没的方向。
难道真是一语成鉴,应验了文成剑的话‘今天的收获也够了’,一路走下来,什么也没碰到,野鸡野兔不见踪影,就连果树也没个影。
这倒是让他们得了空闲。
文成斌和文成剑一路嘀嘀咕咕。
“大哥你有没有发觉,刚才你的步伐和速度好像有点变化。”
“是有这个感觉。你呢?”
“我也有,我想着是不是受那个功法的影响,无意中用了前几步。”
“要不,你现在试几步,我好好瞧瞧。”
文成斌得了允许,‘噌’一下,窜出去老远。
走在后面的文雯和文启康,猛地吓了一跳,紧张的看着文成剑,屏着呼吸,气都不敢喘。
文雯眼神问询,咋了,狼来了?
文启康,攥紧手里的木棍,一脸严阵以待的架势。
文成剑摸摸头,不好意思地解释,“没事,二弟在试一下那个脱壳功。”
文雯听到眼睛一亮,真有效啊,她还想靠这个飞速巡山呢。
她激动地上前,抓着文成剑的胳膊,“大哥,那个功法是真能练啊,那你们抓紧时间练,练会了记得教我,我想学,我要学,你一定要教我。”
文成剑看见文雯激动得语无伦次,心情也大好,“行,大哥肯定教你。”
文雯看看天色,建议道:“大哥,现在回去还早,要不咱们在这里学一会。”
几人抬头看看天边,距离太阳下山还有时间,晚点回去也行,虽说位置不引人瞩目,但是肉香味藏不住啊,黑天烧烤才好咧。
文雯选了一处地方,背靠石头,头顶有树荫,侧面有光照,完全适合安心学习。
她取出有关脱壳功的所有卡片,足足有五十几张。最近学字进步很大,她一个激动,把这功法全部抄完,并且抄的过程,那些字她也全部认识,算是拿下这些字。
文成剑和文成斌如获至宝的接过这一沓卡片。他俩的学习劲头很足,拿到手上就立马开练。
看着文字,琢磨着招式,两个人一边比划一边讨论。
一时间,俩人沉浸在练功中。
文雯和三叔大眼瞪小眼,她试探着问,“三叔,你想看卡片呢还是”
不等文雯说完,文启康打断她的话,“我处理果子,拿出来吧。”
“呵呵呵。”文雯毫不留情的笑出来。
她就知道三叔不爱学习。
等一堆果子出现在文启康眼前时,他傻眼了,“倒也不用拿这么多出来。”
文雯嘿嘿嘿一顿笑,“三叔慢慢整。”
文启康只能慢条斯理处理起这一大堆果子。
文雯当然是争分夺秒学习了,这么好的时间肯定要利用好。
还好她身旁有个长辈,不认识的字可以请教,当然了,三叔只能告诉他这个字怎么念,不能奢望三叔会给他解释这个字的来龙去脉和其他释义,这时候显示出了夫子的大作用。
一时间,树林里除了哥俩讨论的声音就是鸟叫声。
文启康专心地整理着果子。
文雯一头闷在卡片里。
突然,一群鸟儿从远处飞来,吱吱喳喳地叫着。
文雯从卡片里抬头,只见这群鸟飞过哥俩头顶时,好巧不巧,一片鸟屎从天而降。
文雯急忙提醒,“大哥,二哥,快跑。”
可是不管地面的哥俩怎么闪躲腾挪都躲不开。
她眼睁睁看着哥哥们的头上,衣服上,挂满了黄黑色的粘稠物。
“哎呀,你俩怎么不跑呢?”
“妹妹,这个,这个,跑不掉的。”
“怎么就跑不掉呢?”
“这鸟屎范围太大。”
“哈哈哈”文启康毫不掩饰大笑。
文雯脑海里闪现出那一片黑压压的鸟屎,确实范围很大。
文启康笑完后,热情的招呼哥俩,“行了。过来吃个果子歇一会。”
文成斌,边咬着果子,边吐槽,“大哥,你有没有觉得,似乎缺少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