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谢檐能够保持理智的原因。
但现在……
谢檐看一眼闭着眼睛的楚拾衔。事实上,哪怕没睡着,楚拾衔这个角度也看不见他在干什么。
但他却有一种奇怪的心虚感。
监控录像的视角是大厅的。远远隔着敞开的门,谢檐可以看见,楚拾衔被自己拉上了床,在筑成的“衣巢”中被紧紧抱着吻住后颈,以至于被迫地往后仰,身体弯成奇怪的,暧昧的弧度。
谢檐“腾”地一身站起来,他偏头假咳一声,关掉通讯器离开。
脚步声越来越远,门极轻地“哐”了一声,谢檐离开了这里。
楚拾衔睁开了红色的双眸。
他望了一会儿被掩上的,仍在轻微震动的房门,又收回目光看了眼谢檐刚刚坐过的椅子。
他偏过头,重新闭上了眼睛。
没一会儿,楚拾衔又突然睁开眼睛,他望着面前的椅子轻轻“啧”了一声。
看什么看得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