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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施云柯, 沈亭才回过身来,对着陆锦书说,“锦书, 你要不先回屋休息,我担心你身子受不住。”
陆锦书瞥了他一眼,刚张了张嘴,想要说话, 却是注意到沈亭的脸色不太对劲。
沈亭的脸色有些苍白, 这让陆锦书突然想到,之前沈亭为了他而受了伤。因为他昏迷了, 所以也没有太过注意沈亭的情况。
尽管不想承认, 但那时候,若不是沈亭,怕是他陆锦书会命丧此地也说不定。再说了,现在这等情况, 为了不让沈亭生疑, 他或许应该表现得再好一些,好让沈亭对他放下戒心?
沈亭若是一直对他防备,他也不好动手。
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 突然听到啾啾的两声,那只被他赶走的妖兽鸟不知怎么回事, 竟是又回来了, 还落在了沈亭的肩上。
“你跑到哪去了。”沈亭看见这只妖兽鸟, 本想抬起手来摸一摸, 却不小心扯到了自己的伤口,这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陆锦书这才故作一副惊讶的神情,说道,“沈道友,怎么了?莫不是之前的伤……”
沈亭摆了摆手,“不妨事的,只不过是一点小伤罢了。”
他这话一落,就见到陆锦书神情认真的说,“你先到屋子里去,我瞧瞧。”也不等沈亭回答,他便是强势的将沈亭给拉到了房间里去。
沈亭踉跄了几步,刚进到屋子里,就被陆锦书给摁着坐在了椅子上。
只听陆锦书说,“我瞧瞧你伤势。”
说完,他解开了沈亭的衣衫,才看见沈亭锁骨上的伤。虽说沈亭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但是很显然,沈亭根本没怎么处理,这伤口又是溢出血来。
“你说要我多注意身子,你自己又是如何?”陆锦书挑了挑眉尖,问道。
沈亭有些许的尴尬,因为要处理太多的事情,他也没有太在意自己的伤势。而且伤到的也不是要害,他就没放在心上了。
陆锦书这时拆开了沈亭包扎的布条,上药之后,才重新给沈亭包扎好。他的动作干脆利落,不消一会就已经包扎完了。
见他替自己包扎了伤口,沈亭不禁感激的说,“锦书,多谢。”
沈亭觉得,自己一路上似乎都在受陆锦书的照顾。
“……这算不上什么,你这伤也是因我而起,这点小事也是应该的。”陆锦书随手将沈亭的衣衫一拉,撇过脸去。
被人这样道谢,他总觉得浑身不自在。而且,他又不是真的想要帮沈亭。
随后他转身,坐在了旁边的软榻上,对着沈亭说,“关于你方才所说的,魔修另有目的一事,你与我细细说来?”之前沈亭和施云柯说的那些话,他可是一直放在心上呢。
沈亭微微一怔,才回答陆锦书,“其实也不过是我的猜测。虽说魔尊现世,但细细想来,那魔修的所作所为,指不定就是为了所谓的‘魔尊现世’。”
“你想说,那魔修以结丹修士精魄精血炼制成丹药,其实就是为了魔尊?”陆锦书蹙着眉,问道。
他可从来没有吩咐过这样的事情,再说了,那魔修连他都不认识,又怎么可能是为了他。如若沈亭的猜测是对的,那么那名魔修,为的一定是别人。
“不错。若是魔尊真的现世,又怎可能无声无息如此之久,反而是那些魔修,为何大张旗鼓的闹了这么多的事?”沈亭说道。
魔修没有道理要这样引人注目,难道他们就不担心被名门正派铲除?所以,沈亭想到的就只有这些魔修可能是在声东击西。
说完这一番话之后,他又是补充道,“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到底如何,还是要好好观察那些魔修才能够知晓。”
“……”陆锦书听了沈亭的这一番话,不得不说,沈亭的猜测有可能是对的。
沉吟半晌之后,陆锦书才开口说,“那你还要待在平州?既然那个魔修逃了,就有可能通风报信罢,还是说,你觉得他们不是一伙的?”
“就只是推测罢了,正巧也想让你在平州多休息几日,这几日就看看那些魔修是否会出现罢。”沈亭颔了颔首,回道。
陆锦书如今受伤,沈亭也不可能会让他和自己上路去查探那些魔修的行踪,所以还是让陆锦书先在这里休息几日,恢复了之后再另做打算。
陆锦书也算是明白了沈亭的用意,既然要在平州停留几天,沈亭自然就顺便观察那些冒充七曜门弟子的魔修是否会出现。
虽说他觉得,沈亭远没有平时表现的那样迟钝,实则很敏锐,但他现在更好奇的是,若是沈亭的推测是对的,那些丹药不是要给他陆锦书,那么是要给谁?
沈亭一边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好,一边说,“你先休息,关于魔修一事,我去问问平州的修士,指不定能有些许线索。”说到这,他站起身来。
陆锦书看了他一眼,颔了颔首应道,“嗯。”
得了陆锦书的回应,沈亭也没有多作逗留,而是立即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一走,陆锦书立即眯起了自己狭长的双眸。他如今经脉堵塞,沦落为结丹修士一事已经够让他烦心的了,却又凭空又生出其他事情来。
看来他得好好的寻找疏通经脉的办法,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儿。
况且,就算现在沈亭没有察觉,依照沈亭如此敏锐,日后定是会察觉出端倪来的,陆锦书觉得自己这个经脉越早疏通越好。
就如同沈亭所言,他与陆锦书在平州逗留了几日养伤。
休息了几日,陆锦书身子状况也恢复个七七八八,既然不想让沈亭怀疑,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