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过去。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
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拍着自己脸,刘宁觉得很不舒服。她伸手抓住那东西,温温热热。她将那东西贴近自己半边面皮,只觉像个暖宝宝,妥妥将脸覆盖住,很是舒服。
那片暖宝宝不再扑打她的脸,安静了片刻,突然被用力从她手中抽出。
刘宁心中觉得不对,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张洲安正甩着手,一脸复杂地看着她。
方才那暖宝宝,是张洲安的手。
刘宁挣扎着坐起身:“大人……”她肚子咕咕叫了两声,轻轻捂着肚子,看看窗外天色已黑:“草民不知是大人的……贵手,冒犯了大人,大人见谅!”
张洲安声音不似平时清凉,低音炮一般磁性悦耳:“刘宁,你冒犯本大人之处,何止一二?你衣服干了,换了下来吃饭。”他起身离开,消失得比秦河还快。原来传说中的轻功当真存在,来无影去无踪就是这样。
刘宁看着张洲安的背影,摇一摇头。
在安平国,这大人可以说是几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是暗访,但凡他身边多个丫头,也不至于什么都亲力亲为。
说起来,透过不近人情的表面,他也是个实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