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都蹲麻了,她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满脸通红。
雪儿再不能动,搂着胡洪兵不住喘气。胡洪兵双手托起她:“爷来助你。”他跟捧着布娃娃一般,将雪儿抬起放下乐此不疲。雪儿初时闷哼,后面再发不出声,晕了过去。
刘宁暗自叹气,活该是活该,也确实惨。
等雪儿醒来,头还靠在胡洪兵肩头晃着。她偏头看看那香,总算快要燃完。这最后的香叫胡洪兵回光返照,他一脸狰狞,雪儿又晕了过去。
雪儿再次醒来,胡洪兵在一旁肥猪一般呼呼大睡,鼾声震耳。她好容易在草垫上寻个干净些的地方缩成一团,拖过那件衫裙遮在身上。
她看着头顶青砖,想起幼时戏剧班的内室中,爹爹将她抱在怀里将带着酒肉味的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她挣扎不开就不再动弹,衫群凌乱不堪还在身上,她瞥见那只娘亲送的白兔跑出了屋,再没有找回来。她又想起在府衙寝房中,衣物全除手足无措,木云风拉下床幔扯过薄毯,身上尚有物件蔽体。现在,她已经没有了任何遮挡,以后也不会再有。
一开始就错了,如果一开始就拒绝,兔子不会跑掉吧……
眼角滑落泪水,宫宇,我把你弄丢了……
她沉沉睡去。
总算得了机会,刘宁摸摸发烫的耳根轻轻起身,悄声走过暗道出了书房。
她刚走到后院门口,一个人拦住她:“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