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翅大鹏王,是金翅大鹏一族中真正的王者,血脉之力和血脉技能是最为强悍的。据说在上古年间,蓬莱大陆上,人族还处在愚昧蛮荒的时代,而那时候的金翅大鹏一族乃妖族之中的真正王者,众妖都来朝拜。据说金翅大鹏一族的实力极为逆天,竟然以龙肝凤胆为食物。
而对于金翅大鹏王,据说在金翅大鹏一族中只会出现一只,绝不会有第二只,是独一无二的,只有在这一只金翅大鹏王死掉之后,才会诞生下一只金翅大鹏王。
仔细的观察着这只金翅大鹏,威风凛凛,舍我其谁,仿佛只要给他一方天际,它便能够一飞冲天,大鹏身上散发出来的蓬勃力量感,仿佛传递给沈建让沈建的身上也同样充满力量感。
而在沈建此刻正在沉浸于喜悦中的时候,他发现,自从金翅大鹏妖灵诞生那一刻起,他的丹田内的血魂九阳焚天火,便开始变得暴躁不安了起来,在丹田内火焰渐渐变得狂暴起来。血魂也是武者灵魂的一部分,沈建当然能够感受到武魂此刻的状态。如今,这个九阳焚天火仿佛对于位于眉心妖穴之处的妖灵金翅大鹏雕极为不
服气,仿佛想要在向沈建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厉害,想要和这个妖灵金翅大鹏雕一较高下。
这是怎么回事?
而不仅仅他的血魂九阳焚天火此刻暴躁不安,而如今这个金翅大鹏王妖灵,此刻竟然也同样暴怒,仿佛面对九阳焚天火的挑衅,心中不服。
“我说二位有事好商量好不好?你们哥俩都是我的宝贝,如今就不能好好相处么?如今我本人由于刚刚在洛建山的攻击之下身体处于虚弱状态,至今也没有苏醒过来,只是通过神识来感受你们,而你们二位如果再打起来,我可能就真的不能活了!”沈建心中抱怨道。
如果真的打起来,可真的会要了我的命啊。
本来如今觉醒妖族血脉是好事一桩,能够极大限度的提高自己的战斗力,和九阳焚天火相得益彰。
他的血魂九阳焚天火,号称火中王者,这种血魂适合炼药。了,这意味着他能够借助于自己的血魂天赋优势来进行炼丹。这样一来,他便可以在成为武者的同时,能够成为一名强大到炼丹师。在如今蓬莱大陆上,炼丹师是最受人尊敬的职业之一。
而这个金翅大鹏王,号称妖
族的王者,战斗力极为逆天,如果这种血脉天赋觉醒之后,他将不仅仅能够通过妖族血脉觉醒而获得金翅大鹏王的相应技能,甚至自己能够化身大鹏,驰骋九天,一鸣而惊天下。
果然不出沈建所料,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个九阳焚天火,竟然帅先随着金翅鹏王发起进攻,竟然从丹田内扶摇直上,沿着肉身血脉进入到眉心妖穴之处。
然后,九阳焚天火迅速化为一个烈焰长枪,枪身后面跟着九个太阳,向着金翅鹏王冲击而去。
而面对气势汹汹攻击而来的九阳焚天火,金翅鹏王似乎并不示弱,震惊灵魂嘶鸣响起,此刻竟然没有任何的退缩,猛然间向着冲击过来的九阳焚天火冲撞了过去。
火焰长枪此刻竟然冲击到了金翅鹏王那张开的嘴里,枪身被金翅鹏王吞入,只剩下九个太阳金翅鹏王头顶上不停的燃烧着,然后金翅互鹏王继续昂首张开嘴,对着九个太阳进行一声振聋发聩的厉啸声,想要将九个太也一起吞入腹中,随后大鹏展翅,极力拍打着翅膀,张开大鹏利爪,向着九个太阳冲击过去。
九个太阳融合在一起,化作一个
大太阳,烈焰燃烧,比以前更为猛烈,向着金翅鹏王冲击而去。
金翅鹏王冲击这个巨大的太阳里面,太阳如今将这个金翅鹏王包裹在了里面,金翅鹏王在太阳内部不断的挣扎,但烈日的威力十分巨大,金翅鹏王竟然一时无法挣脱。
金翅鹏王有着自己的冲天傲气,当然不甘于被这个巨大烈日困在里面,于是深深吸了一口气,身躯竟然不断变大此刻金翅鹏王的压力其实很大,刚才那个火焰长枪被它所吞入嘴中之后,并没有被金翅鹏王所消化,火焰火焰长枪此刻在金翅鹏王的肚子里,想要冲出金翅鹏王的肚子,金翅鹏王的肚子竟然在这火焰冲击之下迅速变大。
到了最后,它腹中的火焰长枪竟然和外面的巨大同样里应外合,共同夹击这个金翅鹏王。
此刻这种状态,让沈建觉得十分难受,无论是他的血魂九阳焚天火,还是血脉妖灵金翅鹏王,如今早已经融入到沈建的体内,都是沈建灵魂的一部分,可如今它们发生内讧,沈建的灵魂承受能力怎能受得了?要知道,武者的灵魂力很难修炼,是随着修为境界的提升而随之提升的,他如
今的修为境界仅仅是武体境四重天罢了,根本就无法面对如此剧烈的灵魂压力。
无论金翅鹏王和九阳焚天火谁取的这场内讧的胜利,到了最后受害的都是沈建自己,如今他的体内就像一个灵魂战场,两个强大的灵体如今都在争夺沈建灵魂的统治权。
忽然,随着金翅鹏王的身躯不断变大,膨胀,烈日的压力竟然同样越来越大,到了最后,竟然巨大烈日迅速挣脱开,烈日破碎,重新恢复为九轮烈日。
而这时候,金翅鹏王的肚子忽然之间裂开一个巨大的裂口,刚才的烈焰长枪此刻竟然从金翅鹏王的肚子中冲了出去,随后金翅鹏王的肚子迅速的愈合。
这一幕,让沈建此刻心中十分竟然,这这金翅鹏王的恢复能力也太强了吧,肚子出现裂开竟然能够自动愈合。
“别打了行不行,都别打了!你们如果再打,哥哥我恐怕早晚会灵魂爆裂而死!”沈建此刻在心中呐喊,但这仿佛并没有什么鸟用,两者之间的战斗不仅仅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反而会越来越激烈,二者都想要将对方彻底压制,但二者偏偏旗鼓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