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
到处都泥泞一片。
要不是林韵和邹诚就睡在隔壁房间,她知道他绝对不会只是这样。余明远把她放倒,压下来时,没有急着进去。
他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
“你尝过自己吗睿睿?"
“尝......什么?
林知睿的脑子一片混乱,整个人还没从刚才的余韵中出来。余明远不说话,他埋首而下。
他在品尝她。
像贫穷的孩子第一次剥开用金纸包裹着的榛仁夹心巧克力。力,接着是中间入口即化的威化。
先伸出舌尖,将沾了少许巧克力酱的糖纸舔干净,再吃掉外面一层巧克出甜蜜的滋味。
榛仁留到最后,舍不得一口吃掉,于是含在嘴里,包裹在舌间,用力吸吮最后才意犹未尽地嚼碎,混合着甜津津的唾液一同吞下。林知睿像搁浅的鱼,仰着脖子,无助地呼吸。
腹部的痉挛持续了很久,她试图坐起来时,发现全身无处不在酸痛。“哥,”她哼哼两声,“我动不了了。”
来动就好。
他再次压下,在她的抽气中,缓慢地推进,颇为替她着想道:“没关系,我这一躺一动就是一晚上。
林知睿平着躺,趴着躺,侧着躺。
她哥则配合她调换契合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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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操大动。
林知睿是被林韵叫醒的。
她睁开眼睛看到林韵,从迷茫到清醒,她突然想到什么,惊恐地往身边看。好在她身边没有人。
冷静下来,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往床下看,除了她的拖鞋什么也没有。她下意识问:“我哥呢?”
上逛了一圈,刚才回来看到你睡着,他们先去餐厅吃早餐了。“沙发到底睡得不舒服,明远很早就醒了,"林韵说,“一大早和你邹叔在山“他昨晚.....睡在沙发上吗?”
“不然呢?”林韵说,“不睡在沙发上睡温泉池里?”林知睿扒拉两下睡毛糙的头发,冷静地回忆。
她确定昨晚余明远在自己房间里打地铺,也记得自己耍赖跟他睡了。但两人躺在一起之后发生的不过是一场梦。
林知睿不是第一次梦见她哥,也不止一次在梦里和他睡。动词的睡。
但还是第一次,被梦里的余明远草得受不了了要逃。好变态啊.......
这是林知睿在餐厅看见她哥时的第一念头。
嘴里含着一颗,另一颗夹在指骨间不断搓揉拧弄。她坐在他对面,看他吃沙拉里的小番茄,就会想起梦里他吃她的那两颗,东西.....
他端起杯子喝水,喉结滚动,她又觉得他吞咽的不是水,而是她喷出来的啊,林知睿,你太变态了。
不仅梦到和哥哥滚床单,大白天还要对他进行各种性幻想。行,
林知睿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现在很有必要下载一首清心咒来听,大悲咒也助她得以脱离苦海。
不,是欲海。
“做什么呢?”
无精打采地摇摇头。
手上的筷子被轻轻碰了一下,林知睿睁开眼睛,看到余明远质询的目光,余明远还想和她说什么,被一旁邹诚的问话带走了。林知睿看着他哥。
看,他连问都是问“做什么”,而不是“干什么”,这人斯文到连“干”这个字都不会说出口。
现实中又怎么可能把自己妹妹的腿折成一百八十度后压住狠狠地干呢?“怎么了,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和邹诚说完话,余明远问妹妹。林知睿恹恹地说:
“确实没睡好。”
“你昨晚不是.....”他顿了顿,没往下说。
昨晚林知睿躺在他身边没多久就睡着了,她睡着后,他把人抱回床上,自己则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几乎一晚没睡,凌晨起来,去她房间看了眼。被子也不好好盖,用腿胡乱夹着。
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
他把被子从她腿里抽出来盖好,擦去她额间细密的汗,看她重新睡安稳了才离开。
吃完早餐他们就退房了。
邹诚的车修好了,余明远把车还掉,四个人从金华开回上海。长假结束的最后一天,路上返程的车多,几个高速出口都堵了。原本四个多小时的路程,从导航上看,因为拥堵,计划要开七到八个小时才能到上海。
余明远开了五个小时候,他们到服务区休息,吃了个简餐,然后换邹诚开。从白天开到日落,天色渐暗,路上车尾灯接连成一串,犹如长龙。车里开着音乐,邹诚和林韵偶尔聊几句话。
远腿上,身上盖着他外套。
坐了一天的车,林知睿早就撑不住,侧身蜷缩着躺在后座,脑袋枕在余明怕刹车惯性下她滚下去,余明远手扶在她肩头固定。妹正睁大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他看了会儿手机,突然福至心灵地低下头,视线越过手机往下,看到他妹弹了一下,压低声音问:“看什么?
两人就这么无声地注视了几秒,余明远放下手机,曲起手指在她额头上轻林知睿把“当然是看你"咽回去,伸出手,碰了碰他袖口,“还戴着呢?''
余明远看了眼袖扣,“嗯”了声。
已不太配他的身份了。
当年这枚万把块的袖扣作为他十八岁的生日礼物送,算得上奢侈,但如今多越好。
不过林知睿不会这么提醒他,如果可以,她希望他身上属于自己的东西越就像幼儿园小朋友在私人物品上贴自己的名字,以此告诉别人这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