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乌云般笼罩在他的心头。
他强忍住内心的波澜,尽量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有力:“起来说话,到底发生了什么?”
士兵颤抖着站起身来,用颤抖的手指向自已的耳朵——那里空荡荡的,只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当我们抵达阿兹特部落时,本以为会受到应有的礼遇……却不料……”
他的声音哽咽了,“阿兹特部落的首领,根本不愿听取我们的来意,甚至以我们侵犯领地为由,发动了突袭……”
徐安的脸色瞬间铁青,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薄而出。“继续说!”他低沉地吼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士兵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已的情绪:“五十人的使团在毫无防备之下瞬间陷入了绝境。我们拼死抵抗但……但终究寡不敌众……经过一番苦战最终只有我一人侥幸逃脱……但我的耳朵却被他们残忍地割下作为警告……”
说到这里,士兵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泪水夺眶而出。
徐安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如刀绞般疼痛。
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茶水四溅:“阿兹特部落竟敢如此嚣张!”
他的声音在营帐内回荡,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不甘。
“王修!”
徐安猛地转身,望向站在一旁的王修,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立刻点兵五千!我要亲自前往阿兹特部落讨个说法!”
王修闻言心,中虽有顾虑,但也明白此刻不是犹豫的时候。
他迅速传令下去五千精锐士兵,迅速集结整装待发。
营地上空回荡着,士兵们整齐的步伐声和激昂的口号声,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奏响序曲。
然而就在大军即将出发之际,徐安却突然叫住了王修。
此时此刻的徐安,他语气中多了一份冷静与深沉,仿佛瞬间从愤怒中抽离出来。
“王修,此行我们虽为讨回公道,但切记不可轻举妄动。我要让阿兹特部落知道,大乾的威严不容侵犯,但同时我们也愿意以理服人。”
他的话语如同一股清流,冲刷着营地上空的硝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
随着徐安的一声令下,王修带领五千精锐士兵,如同铁流般向阿兹特部落所在的方向进发。
马蹄声轰鸣,大地仿佛都在颤抖,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紧张的气息,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随着距离的拉近,王修敏锐地察觉到四周环境的异常。
丛林中的鸟鸣声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不安的寂静,仿佛连风都屏住了呼吸。
这种异样的宁静,如同暴风雨前的预兆,让人心生寒意。
果然,当大军踏入阿兹特部落的警戒范围时,四周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战鼓声和呐喊声。
阿兹特战士们如同从地底涌出的幽灵,手持闪着寒光的黑曜石武器和沉重的木棒,从四面八方蜂拥而出。
他们身着五彩斑斓的战袍,脸上涂满了狰狞的战纹,眼中燃烧着狂热的战火,仿佛一群来自地狱的战士。
“准备迎战!”王修大吼一声,声音穿透喧嚣,传达到每一个士兵的耳中。
五千精锐士兵迅速列队,形成坚不可摧的防线。
长矛如林,盾牌如山,弓箭手则站在后排,蓄势待发。
战斗瞬间爆发,黑曜石武器与金属兵器的碰撞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悲壮的战斗交响曲。
阿兹特战士们的黑曜石刀刃,在阳光下闪耀着幽冷的光芒,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火花四溅,仿佛能撕裂一切。他们的攻势凶猛而持久,仿佛不知疲倦。
王修亲自上阵,他的身影在战场上如同旋风般穿梭。
他手持长剑,剑法凌厉而精准,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能洞察战场上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在他的带领下,士兵们士气大振,他们奋勇杀敌,与敌人展开了殊死搏斗。
然而,阿兹特战士们的勇猛超出了王修的预料。
他们不仅个体战斗力强悍,而且战术灵活多变。
他们利用丛林地形进行游击战,不断骚扰和消耗王修的兵力。
同时,周围的丛林中,还不断有阿兹特骑兵加入战斗,使得王修的防线,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斗逐渐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双方士兵都杀红了眼,每一刻都在生死边缘徘徊。
王修的士兵们虽然疲惫不堪,但他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精湛的技艺,依然坚守着防线。
而阿兹特战士们,则凭借着对家对胜利的渴望,不断发起猛烈的攻势。
在这场残酷的战斗中,鲜血染红了大地,哀嚎声此起彼伏。
但王修深知,只有坚持到最后才能赢得胜利。
他不断鼓舞士气,调整战术,试图找到阿兹特部落的弱点并加以利用。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王修发现了阿兹特战士们的破绽。
他迅速调整兵力部署,亲自带领一支精锐小队对敌人发动突袭。
在一番苦战后,他们成功击溃了敌人的防线,并俘虏了部分阿兹特战士。
在这场与阿兹特部落的较量中,任何一步都不能走错。
他利用抓捕的俘虏作为护身符,不仅是对敌人的一种心理震慑,也为大军的撤退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他迅速下令全军后撤,同时保持高度的警惕,以防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