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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划了一下,然后收回了手,低声说着,好像害怕把怪物招惹过来一样。
“獠牙?她想咬你?”刑铭想到了什么,“那她怎么放过了你?”
冯正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了,对了,我拍了她的照片。”
“哦?”刑铭看着冯正掏出手机,既然能知道那怪物的样子,就好办多了。
冯正打开相册,却诧异地看着那些照片。
“怎么了,冯先生?”陆方远从冯正手上接过手机,看了一眼,“照片上什么都没有啊。”
冯正愣了一会儿,喃喃自语,“她真的是怪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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