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便跟散功差不多了，不可逆转。
从对方身上，陆元直感觉到一股说不出来的诡异。
而垂钓之人，似乎对他的观察，毫不知情。
陆元直陷入思考。
最终，他决定，不搞弯弯绕绕，直接下去面见对方。
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哪怕因此而损失这具分身，也无所谓。
嗖！
陆元直不再收敛圣意，也不再掩饰身形，直接飞向小湖畔。
等到陆元直的身形，飞进百丈范围内，那道垂钓身影终于察觉到了他的存在。
他转过头，直直看向陆元直。
而陆元直，也在看他。
陆元直感觉，对方的面容很陌生。
那是一个满脸褶皱的老叟，受尽岁月打磨和风霜雕刻。
奇怪，这样一个陌生人，他的圣意为何会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呢？
此时，垂钓之人已经看清楚陆元直的脸庞，他原本就浑浊不堪的眼神，变得更加混沌。
许久，他轻轻开口说道：“你来了。”
口吻犹如老朋友之间的问候。
而不远处，声音刚刚入耳，陆元直就皱起眉头。
虽然垂钓老叟的面容很陌生，但他的声音却有一丝熟悉。
还有，他这句‘你来了’是什么意思？
仿佛知道自己要来一样。
垂钓老叟停顿片刻，没有等到陆元直的回应。
他抬头望一眼天空，然后用呢喃的声音说道：“天意，终究还是选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