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今日请安。
阮棠在院里交代道:“西北地才入秋这风便冷得紧,老人家冬日是最难熬的,嬷嬷可要好生照顾。”
阮棠话落里面便传出了摔茶盏的声音,啧啧,这手劲挺大。
张嬷嬷不敢多言只道是,实在是田嬷嬷前日挨了一脚,肋骨都断了,现在还躺着呢,他们这些做奴婢的最是倒霉,冬日难熬,她可挨不住那一脚。
阮棠带着凌舟神清气爽地离开,做人呀,一定要心胸宽广,否则真不利于养生。
马车晃晃悠悠朝东城而去,铺子的掌柜的一早就收到消息,这铺子是阮家的铺子,阮棠也是他们的少东家,可这少东家不顶事,他们这些做掌柜的也不是故意要为难的。
阮棠下了马车并不见掌柜的迎接,甚至连个小二也没有。
她记得之前跟着爹爹巡铺,掌柜的可是提前半个时辰在外候着,生怕怠慢了。
阮棠抬头看了看铺子匾额,这匾额还是外祖亲自题的,如今还真是物是人非了。
不过,不变的是,店铺依然顾客如云。
阮棠抬脚正要进去,不知从哪冒出来几个人,冲着她道:“奸商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