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怕是又要流鼻血。
凌舟刚练完剑,身上只穿了件单衫,额上起了一层薄汗,面色红润,有种语言无法形容的英俊。
“夫君!”阮棠一抬眸正好看到他。
青溪见凌舟进来,替阮棠簪好发簪后识相退下,房间就剩下他们二人。
阮棠今日的裙子色如榴花之红,不染其它颜色,衬得她更加妩媚娇俏,明艳动人。
风卷蒲萄带,日照石榴裙。
凌舟见过女子类似打扮,但远不及眼前这般惊心动魄。
阮棠见他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主动上前,行走间身姿摇曳,如盛放的石榴花,美得惊人。
“我美吗?”阮棠在他面前转了个圈,俏生生地笑道。
大抵人都爱捉弄下老实人,阮棠又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凌舟还未开口又觉鼻尖一股热流,掩面转身朝院外跑去。
这样漂亮的裙子,这样漂亮的她,不好被他的血污了。
“别,别过来。”
院里的水缸里养了睡莲,这会儿过了花期,但里面也盛满了水,以防天干物燥突然走水。
凌舟舀了缸里的冷水直接泼在头上。
阮棠无奈嘟嘴,又流血。
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这颗人参还真是坏事,如此以来,她岂不是沾不得他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