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晚陪着江妈坐在沙发里，她倒了杯人开水给母亲。
“妈，你是不是肠胃不好？”
“不是。”江妈也不想喝水，看着江虞晚好一会儿才说话。“你是不是很喜欢他？”
江虞晚愣住，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妈妈说的“他”是指谁。
江妈皱眉嫌弃道：“你这个慢半拍的性子，从小就这样。”
“这有什么，慢半拍又不影响我活着。”江虞晚嘟嘟红唇，气鼓鼓的反驳道。
而且，她是遗传老爸的，真要怪起来，怪江家列祖列宗吧，她爷爷也是个慢半拍，胆子比她跟她爸小多了，她那个凶巴巴的奶奶一瞪眼，爷爷就能吓得躲进衣柜里不敢出来。
江虞晚回想着小时候爷奶的事儿，江妈的声音徒然像巨雷一样冲进她的脑子里：“我和你爸听粤剧去的时候，你是不是跟夜锦云待在一个房间里？嗯？”
江虞晚的小脸唰的一下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