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肌。
我极力的避开这种尴尬,只能抬头看着霍司宴。
可他的目光更魅惑,像是让我直接陷了进去,不可自拔。
“清禾,我好难受。”
我不懂,他是不是在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我更加不知道此刻应该如何回答。
对于我的沉默,霍司宴很不满意,将我锁在墙和他怀抱之中,带着孩子气般开口问我:“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难受?哪里难受?”
他的眼神有种模糊不清的样子,染上一层欲 望的颜色。
“嗯?”他很不满意我的沉默,一次一次的催促着我的答案。
“你为什么难受?哪里难受?”我顺从着他的话,一字一句的问。
“衣服粘在身上,太难受。”
这个问题我也无解,我的礼服贴在身上也很难受。
“既然这样,你快点冲一下。”
浴室的水流渐渐变大,模仿雨天的样子。
雨水之间,我看见霍司宴贴得更近。
他头发上的水滴落下来,仿佛都要滴近我的眼睛里。
霍司宴牵起我的左手,放在他的心口位置,那是是那样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