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命?
我只注意到了这句话,心里微微的怔动。
直到电梯门被打开,我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眼镜适应了黑暗,猛然见到灯光,一下子睁不开眼睛。
有人小跑到我面前,为我挡住了光线。
那一双手没有覆盖到我的眼睛上,我眯着眼,这双手上都是血迹。
“没事吧?”我扭头看着霍司宴,他胸口微微起伏,轻轻的喘着气,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看我的眼里都是焦急。
他在公共场合一直以儒雅、冷静著称。
今天这样子,彻底把以前累积出来的形象全部打破了。
“我没事。”
霍司宴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我还未说话,他看着我,慢慢地露出一丝笑容:“你回来了,真好。”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重复着他的话:“是啊,我回来了。”
等我彻底的适应了这样的光明,霍司宴才把挡在我眼前的手拿开。
那双手已经血迹斑斑,指尖渗出血迹。
都说十指连心,他也一定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