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话音落下,门口进来一个三旬左右的男子。
来人面色苍白,身材消瘦,行走时不断咳嗽,旁边一位面色憔悴的少妇搀扶着。
却是赵峻和樊秀两人。
“大哥大嫂!”赵云连忙起身,搀扶着兄长慢慢坐下。
赵峻坐下,看着刘晋道:“子龙,这就是你同门师兄弟吧,给为兄介绍介绍。”
“兄长,这是我李彦师叔的弟子,刘晋刘子谦,朝廷刚刚册封的风神将!”赵云笑着介绍。
“风神将?咳咳。”赵峻一时激动,又咳嗽了起来。
就连樊秀也诧异的望向的刘晋,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风神将如此年轻,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赵云连忙轻拍兄长胸口,赵峻才缓过气来。
刘晋起身,拱手行礼,“子谦见过兄长、嫂嫂。”
“好好,子谦多礼了,能和风神将成为同门师兄弟,确是子龙的造化,哈哈。”赵峻满脸笑容。
“兄长过誉了。”刘晋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赵峻轻轻摆摆手,“子谦谦虚了,几十万大军当面四人还能冲阵破敌,为兄以前别说见,听都没听过。如今有幸见识到传闻中的风神将,即便此刻死了也可以瞑目了。”
“兄长不要说丧气话。”赵云听着眼眶都红了。
赵峻轻轻拍拍的赵云的手,“子龙,为兄的身子为兄清楚。”
然后看向刘晋,“子谦,我恐怕时日无多了,将来希望你能多多照顾子龙,为兄在这谢过了!”说着就要起身行礼。
刘晋连忙制止,开口道:“兄长,我曾得异人传授医术,自信一身医术还拿的出手,不知能否给兄长把一下脉?”
“真的?子谦,你可能救治我大哥?”赵云一脸期盼的看着刘晋。
“具体要把过脉才知道。”刘晋微微一笑,没有把话说死。
“子谦不要有心里负担,尽管放手施为。”赵峻哈哈一笑,伸出了右手,挽起了袖子。他已经看开了,只是放心不下妻子和胞弟。
刘晋三根手指搭在赵峻手腕上,开始了号脉。
不一会儿,刘晋就把完了脉。
“子谦,如何?”赵云急不可待的问道。
刘晋不慌不忙的坐下,对着众人微微一笑,“可治!”
“真的?”赵云眼睛一亮。
“兄长这不是什么绝症,可以治疗。”刘晋点点头。
“好,子谦需要什么尽管开口,云定当寻来!”赵云满脸郑重。
“没那么严重,准备一幅银针,还有笔墨。”刘晋无语,又不让你上天摘星星,整那么严肃干啥。
“额……我立刻让人去办!”赵云立刻下去安排。
另一边赵峻和樊秀有点呆,多少年了,多少大夫了,都是摇摇头走了,现在居然有希望了?
“子谦,有多大把握?”樊秀希冀的看着刘晋,有点患得患失。
“兄长的病是曾经肺部有恙没有得到有效的治疗,然后落下了病根。”
“时间长了就成了病根深重,还影响到了身体其他部位。”
“这病看着复杂,就像是一团乱麻,但只要找到线头,就会很容易。”
刘晋一通解释,赵峻樊秀听得一阵点头。
正聊着,赵云拿着笔墨帛砚回来了,刘晋提笔唰唰写下一张方子,递给赵云。
赵云结果一看,犹豫的道:“子谦,这怎么都是些补气血的药材啊,黄芪、人参、当归、枸杞、红枣……”
“废话,兄长现在气血两亏,不补充点气血元气,后面怎么治疗。”刘晋翻了翻白眼。
“这药服用三天,三天后我给兄长行针。”
“好,都听你的。”赵云感觉自己就像个文盲。
忽然赵云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又是一亮。
“子谦,我师父师娘成婚几十年了,一直没有孩子,要不你也给看看?”
“行啊,不过到时候师伯他老人家要是揍你,可不关我的事啊。”刘晋揶揄的看着赵云。
“额……”赵云也反应过来了,虽然这是为了师父好,但是背后议论师父私事,这一顿打估计是跑不了了。
“算了,挨揍就挨揍吧,明天咱们就过去。”赵云咬咬牙,反正又打不死。
晚上吃过饭,赵峻因为身子原因早早地和樊秀回卧房休息了,刘晋和赵云边喝边聊,一直到半夜才去休息。
要不是刘晋黑着脸赶人,赵云非要来个秉烛夜谈、抵足而眠不可。
刘晋想骂娘,他么的,汉末三国怎么都是这风气,两个大男人不是手拉手,就是一起钻被窝。
怎么?不这样不能体现你们的革命情谊?
好好的一个“为兄弟两肋插刀”硬是被他们给玩成了“好基友,一被子”!
淦,不能想了,恶心死了,刘晋打了个寒颤,开始想李丹、貂蝉、吕玲绮,才放松下来,缓缓睡去。
次日,刘晋醒来,在院中活动身子。
只见赵云顶着两个黑眼圈,无精打采的走来。
“子龙,你这是昨晚碰着女鬼了?”刘晋很是好奇。
“我参悟了一晚上的‘藏兵诀’,可还是毫无头绪。”赵云有气无力的开口,仿佛被掏空了身体。
刘晋张张嘴,拍拍了赵云,“节哀顺变!”
赵云眨眨眼:“……”
我读书少,你别骗我,这词是这么用的吗?
赵云愣神间,就见刘晋哼着小调离开了,“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