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啊!田丰在信中可是一顿夸。”
“哪里哪里,偶然所得,让沮先生见笑了。”刘晋心虚的一批,毕竟咱真没这水平。
沮授咂咂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上道呢?
“子谦啊,老夫家里的藏书你也看完了,可有所得?”沮授继续拐弯抹角。
“嗯嗯,沮先生家里许多藏书是田先生家里不曾有的,晋受益匪浅,多谢沮先生成全。”刘晋行礼谢道。
“有所得就好啊。”沮授嘿嘿一笑。
“元皓得了一篇《陋室铭》,可真是名传千古了啊。”
“没那么夸张,没那么夸张。”刘晋谦虚的摆摆手。
沮授脸都黑了,你这孩子是真傻还是假傻。
“咳咳。”沮授干咳一声。
“子谦啊,你看,元皓得了一篇《陋室铭》,老夫和他相交十几年,最是了解他。他这以后肯定有事没事就会拉老夫品评一番。”
“一次两次还好说,可是一直看着多年好友已经名留青史,老夫却碌碌无为,时间久了老夫肯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估计不久就要郁郁而终啊。”沮授情绪低沉,仿佛马上就要驾鹤西去了。
刘晋满头黑线,合着你还见不得别人比你好了。
“不至于,不至于。”刘晋讪讪开口,你这整的好像是我把你逼死的一样。
“怎么不至于。”沮授急了。
“如果将来老夫郁郁而终,子谦你一定要写一篇好祭文,烧给老夫。”
刘晋人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