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晋张了半天嘴,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这位弟子,请你回答老夫的问题。”陈夫子的目光越来越不善,大有一种你不回答就一直站着吧的感觉。
刘晋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开口道:“夫子啊,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
“嗯,你说,老夫听着。”陈夫子点点头,看问题要从不同的角度出发,这孩子还是有点灵性的。
“有没有可能,风神将当时是被逼无奈才写下这两首诗的?”刘晋小心翼翼的开口。
哄!
整个学堂哄堂大笑。
郭嘉、戏忠、陈群、徐福更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一边笑一边拍着桌子。
“那你倒是说说,怎么样才能逼迫的了风神将,老夫也好好学学。”陈夫子咬牙切齿道。
“这不,吃人嘴短,拿人手软,风神将看了人家沮先生的藏书,不写诗,不让走啊。”刘晋缩了缩脖子,陈夫子不会打我吧。
学堂里众人再次笑成一团。
“你……简直有辱斯文。”陈夫子一脸的不可置信。
“风神将高风亮节,敬佩‘梅竹居士’的为人,才写下的’梅竹’二诗。”
“还有‘梅竹居士’何等人物,岂会做出如此不要面皮之事。”
“这怎么到你嘴里,却成了拿藏书换诗词了,这与买卖诗词有何区别。”
陈夫子火冒三丈,走到前面拿过戒尺,气冲冲的又来到刘晋面前,厉声喝道:
“胡言乱语之辈,朽木不可雕也,手伸出来。”
刘晋磨磨蹭蹭就是不伸手,咱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打手心,不太好吧。
“快点,伸出手来,否则,以后老夫的课你就不要来上了。”陈夫子虎视眈眈的盯着刘晋。
刘晋无法,只得伸出手心。
“啪!”
陈夫子直接一戒尺打在刘晋手心。
刘晋不觉得疼,就是被这么多人看着,挺丢脸的。
“啪!啪!”
陈夫子看到刘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用力又打了两下。
随后不理刘晋,走到前面,又开始了自己的讲解。
刘晋很想大喊一声,你不要再荼毒下一代了,老子写诗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么复杂。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别到时候得不偿失。
一节课就在刘晋生无可恋的表情中结束了。
一下课,郭嘉就一脸严肃的凑过来。
“子谦的问答当真是让嘉眼前一亮,受益匪浅啊。”
说着还装模作样的行了一礼。
刘晋懒得搭理他,直接扔给他一个后脑勺。
“子谦啊,明天休沐,到时候要不要去嘉那里坐坐啊。”郭嘉凑了上来。
戏忠回过头了,好笑的看着郭嘉,“怎么,到了你那里,是不是不写诗也不让走啊?”
郭嘉急忙摇头,“怎么可能,嘉岂是那种人。”
“要不要再提几葫芦‘太白酿’啊。”刘晋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郭嘉。
郭嘉眼睛一亮,咧嘴笑道:“那怎么好意思呢,子谦真是太客气了。”
“不去。”刘晋直接拒绝。
郭嘉的笑容一僵,不过眼珠子一转,又开口道:“子谦,嘉明天带你去个好地方如何?”
“什么好地方?”刘晋有点好奇。
“一个能让人欲仙欲死的好地方。”郭嘉神秘兮兮的。
“???”刘晋一头雾水,这地方它正经吗?
戏忠狠狠剜了郭嘉一眼,“奉孝,别带坏子谦。”
“什么带坏,子谦马上就十三了,也是时候长点见识了。”郭嘉不服,想当年,他也是这么过来的。
“你说的不会是走马章台(逛青楼)吧?”刘晋反应过来,郭嘉生平两大爱好,美酒和美人。
郭嘉双眼射出璀璨的光华,激动道:“子谦,没想到你和嘉居然是同道中人,知己,知己啊。”
“滚!”刘晋的脸色黑不拉几,谁跟你同道中人啊,咱没这爱好。
“子谦还害羞了,《孟子》曰:食色性也!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郭嘉热情的不像话。
戏忠都没脸看了,好色都被你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你要是再说一句,以后都不要想着喝‘太白酿’了。”刘晋满头黑线。
虽然咱也想去见识见识古代的娱乐场所。
咱也想看看衣衫褴褛的小姐姐。
咱也想看小姐姐跳民族舞蹈。
但是,现在咱还小,万一去了没忍住呢。
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
我刘晋刘子谦与罪恶不共戴天。
郭嘉听到要没酒了,立马闭嘴,乖乖的回到座位,正经危坐,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
刘晋差点被气乐了。
第二节课,教的是君子六艺中的礼,夫子姓许。
礼包括五礼,即:
吉礼,用于祭祀天神、地祇(qi二声)、人鬼等的礼仪活动,为五礼之冠。
凶礼,用于丧葬,是对各种不幸事件进行悼念、慰问方面的礼节仪式。
军礼,用于田猎和军事,是军队里操练、征伐的行为规范。
宾礼,用于朝见或诸侯之间的往来,是皇帝用来款待大臣和各方使节的礼节仪式。
嘉礼,用于宴会和庆贺,是引宴婚冠、节庆活动方面的礼节仪式。
许夫子讲的很详细,刘晋听得也很认真。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