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居主屋内间。
萧肃一脸生无可恋地端坐床边,胸口的衣服,已经被两小只完全扒拉开。
小一双手抱着他的左胸,小二双手抱着他的右胸。
他们眼含晶莹泪珠,却没有再哭泣,小嘴都在用力叨住,萧肃胸脯的中间某处,熟练的大声“吧嚓”着。
楚娇娆从后窗,偷偷瞄了一眼,死命忍着笑,默默绕到前面的主屋门口,冲正站在门口,东张西望的赵小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引着她,蹑手蹑脚走到、距离主屋较远的位置,楚娇娆才压着嗓子,好奇地问:“小妮,赵契阔呢?”
“战王爷安排他,去给两位小皇孙,找奶娘了。”赵小妮老老实实回答。
糊涂,让个大男人去找奶娘,能找到什么好奶娘?
再说,她现在的奶量,足够两小只吃了,暂时根本用不上奶娘。
马上吩咐赵小妮:“你去趟前院,将一个叫朱执的侍卫,叫过来,就说我找他有事。随后,你在前院大门口守着,如果赵契阔将奶娘找过来了,你便拦着,告诉他,本宫不需要奶娘,让他送奶娘回去。”
赵小妮刚出去不久,朱执便从前院方向,纵身掠到了,可喜居的院子门口,一脸急切的朝着楚娇娆招手。
楚娇娆觉得不对劲。
赵小妮这个时候,应该都还没有,走出后院呢。
她连忙迎上前,好奇地问:“怎么了?”
朱执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似的,左手食指对着右手食指,结结巴巴说话:“太、太子妃娘娘,吴氏烧的很厉害,全身都、都在打摆子,看样子,好、好象快要死了!”
“这可不是小事,你为什么,到现在才来告诉本宫?”楚娇娆板起脸,有些不高兴。
她一点也不想,亲自出手救吴氏。
只是,这个时代,治疗高烧的水平有限,
吴氏的状态,如果真的像朱执说的,她不出手还不行。
否则,她昨日才哄的父皇同意,下旨找吴氏,要回顾氏的嫁妆,吴氏今日便发烧死了,外面的人,一定会误以为,是父皇和她,逼死了吴氏,影响很不好。
朱执见楚娇娆板起脸,很害怕。
太子妃跟一般女子,不一样,板起脸时,气势变化特别大。
原本还算温和的面容,一下子变得十分的威严、冷漠,尤其是一双明亮的眼睛,像点着了五味真火,即将神挡烧神,佛当烧佛似的。
他低垂着头,左手食指疯狂对着右手食指,更加结结巴巴说话:“属、属下被严、严公公,派去找、找洛王爷了。”
他昨日,心里替姚氏不平,得了太子妃的吩咐后,亲自上阵,负责给吴氏灌马尿,完美做到了,太子妃要求的,每隔一刻钟,给吴氏灌一碗马尿的要求。
捱到夜深,他一桶马尿,都没来得及灌完,吴氏晕死过去。
他以为吴氏是在装晕,想着反正今天,还可以继续灌她,便先去睡了。
早上醒来,他没来得及,去看吴氏的情况,严公公便让人传讯,打发他带上好些侍卫兄弟,一起出门,寻找洛王的下落。
刚才,好不容易找到洛王,回来一看,吴氏却不行了。
他心里其实很委屈的。
楚娇娆听朱执这么说,记起来,她早上一直并没有,看到他,好奇地问:“那你有没有,找到本宫父王?”
邓风渊昨天中午,说好了买菜回来给她吃,结果,一去不复返。
她用脚趾头都想得到,他八成是得知了,冰糖血燕非常贵,舍不得买给她吃。
或者根本就是买不起,又怕这事,让严公公和萧肃他们知道了,丢人,才会躲一日算一日,赖在外面,迟迟不敢回来。
“找、找到了,洛王爷刚才已、已经回了前院。”
楚娇娆立即来了兴趣:“你在哪里找到他的?”
邓风渊要面子,他自己有家,不可能去住朋友家。
他还舍不得花钱,也不大可能去住客栈。
朱执能找到他的地方,一定会是一个,让人完全意想不到的落魄地方。
朱执面呈难色:“太、太子妃娘娘,洛王爷已经让、让属下等人,发过誓,不能说出,他藏身的地方。”
那就简单了。
楚娇娆带着朱执,进入主屋,指着先前,没用完的笔黑纸砚,吩咐:“写吧!”
朱执迟疑了一下。
虽然“写”不是“说”,但洛王爷让他们发誓,根本的意思,是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他藏身的地方。
写,其实也是一种透露。
他不大想食言。
“你要是不写,我就不帮你救吴氏了。”见朱执迟迟不下笔,楚娇娆低声威胁。
朱执明显是很不愿意,承担吴氏的死亡责任,否则,刚才也不致于,在谈到吴氏发烧一事时,那么紧张。
朱执吓一大跳。
吴氏虽然已经被皇上,收回金册,不再是王妃,可她毕竟是洛王爷的母亲,太子妃的祖母。
太子妃借故让人惩罚她,没有问题。
但他要是没有执行好,导致吴氏死了,他将完全难辞其咎!
为了自保,他不得不屈服,提笔写下两个字:狗洞。
狗洞?
邓风渊居然藏身在狗洞里?
哈哈哈哈!这地方,太让人意想不到了!
楚娇娆心里大笑,面上也忍不住有些兴致勃勃:“是哪家的狗洞那么大,能藏的了他?”
邓风渊个子偏高,身材不瘦,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