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一大早,蒋老头上来敲门。
他说要带我们去个地方,见个高人,高人希望我们能去帮个小忙。
去呗,反正也没什么事,等到开学之后,就不能这么自由了。
楼下停着一辆老款丰田皇冠,估计车龄能赶上我,不过这车还是显得挺气派。
我和余音一左一右上了车,蒋老头亲自开车,朝着近郊的方向行驶。
眼瞅着出了市区,四下变得荒凉,两边都是庄稼地,种着高粱和玉米。
嗬……蒋老头该不会是受了赵天宇的指示,憋着把我们拉出来害了吧?
“蒋副会长,咱这是去哪啊?”
余音往前倾身,好奇地问到。
“到了就知道了!”
他目视前方,一边把着方向盘,脸上挤出一丝微笑。
“不是,您也不说去哪,我们哥俩心里可没底!”余音呲牙咧嘴地又说。
“这叫啥话!”
蒋老头咂舌道:“我这么大岁数了,还能害你们?再说了,我这把老骨头哪能打得过你们兄弟俩!”
“哈哈,蒋副会长说笑了!”
我连忙赔笑道:“您放心,只要您在,我们哥俩怎么都成!”
车子偏离大路,开上狭长的土道上,遍地尘烟。
远见几辆拖拉机,“突突”
前进。
嗬……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过了土道,又上大路。
开了三分钟,就见前方伫立着一处高大气派的仿古牌坊。
离近了,才看清上边五个大字—云城火葬场。
“嘿,到这来干什么!”
我有些慌,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蒋老头却笑了,冲我摆摆手。
“去了就知道了,高人就在这等你呢!”
说着,他顺着牌坊门开进去,左拐右转,停在一座办公楼前。
不得不说,这地方还挺大,只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异味。
抬头看,那边几座大烟囱冒着黑烟,这一片的天空好像都发黑。
这地方,极强的阴气!
“走啊,别愣着!”
下了车,蒋老头领着我们往里走。
一边走,我就发现这地方连地板砖都是玉的,想必价值连城。
上了五楼,在“厂长室”门口,蒋老头微微一笑,推门就进。
“人给你带来了!”
他冲着屋里人一声大喊。
办公桌前的男子立马起身,脸上挂起微笑。
嗬……这位大哥,看着也就二十七八岁,身高一米八多,体格健壮。眉分八彩,目若朗星,烫着一脑袋大卷,还挺帅气。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脸有点长,马脸!
“哟,二位兄弟好啊!”
他倒是挺热情,没等我们说话,先过来跟我们握手。
“你好!”
“你好!”
我和余音一左一右,笑着跟他握手,继而齐刷刷看向蒋老头。
蒋老头微微点头,开始给我们介绍。
“张厂长,这二位是安邱言氏的传人,言有理,余音!”
“这位张厂长,这边的负责人,也是成了名的先生,张延拓!”
“啊!”
一听这名字,我心中一惊,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他不是普通人啊!
张延拓,三江伏龙,五山夺珠。
虽然年纪不大,但身带清徽、元真两教的信物,是个双料掌教。
早就听说,他一直都惩恶扬善,除暴安良,救人无数。
他还有个外号“驱邪一把盐”。
只因与邪门法师斗法,邪门法师引出万灵阵,数以万计的怨灵现世。
张延拓艺高人胆大,抓了一把盐撒向天空。
因为盐也是有灵气的晶体,性质跟死玉封灵差不多。
但是一般人可不敢这么用。
可他,把每粒盐都当做一块死玉,一把盐,封印了数以万计的怨灵。
这是个有本事的人!
“哎哟,失敬!”
我赶忙抱拳拱手,深鞠一躬。
虽然我们年纪相差
不多,但人家是掌教,而且他本事很大,素来行侠仗义,值得钦佩。
“哎呀,别客气!”
张延拓一笑,赶忙伸双手搀扶。
“能见到二位兄弟,我很高兴!”
他乐么滋地说:“其实是我想请你们给我帮忙!”
“您尽管说!”
我拍着胸脯,认真地说到。
旁边的余音也很来劲,愿意跟张延拓合作。
人的名,树的影,早就听说他了不起啊!
“哈哈……”
张延拓一笑,微微点头道:“一位朋友家出了事,我看是让人摆了煞局,想破,就要从阵眼下手,还需要有人守住四个阵脚!”
“啊?”
他说的我一脸懵,煞局,之前我没接触过,好像是什么风水学的阵,可我完全不懂。
“不是,张大哥,您说的这个,我们不懂!”
我尬笑着说:“您应该知道,我们安邱言氏,并非主攻这些,所以……”
“放心!”
张延拓一咧嘴,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放在嘴边点燃。
“破局的事,有我,请你们,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