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蛊是蛊,毒是毒。
蛊是活物,毒是死物,两种说法,分别有着各自的两种解释。
蛊,用的是活物,最常见的就是蛊虫,由训虫师精心培育,这是活物。
另一种解释,蛊大多都是折磨人,并非一上来就致人死地,这么讲的话,它也是活物。
毒,就好解释多了,并非活物,用上之后,也是为了置人于死地。
所以说,两种解释之下,毒都是死物。
当然了,蛊虫也是分很多种的,一种是下在人体内的。
另一种就是像之前接触的那个滇南训虫师那样,专门培养攻击性蛊虫,操纵蛊虫战斗。
而下在人身体里的蛊虫,只要有养虫人的血液作为引子,就绝对能治好。
刚才我问了,这个蛊虫就是孟强买回来,用自己的血喂了49天的。
也是他亲自把蛊下到李梦琪身体里的。
所以,有了他的血,就算有了引子。
但是,接下来还需要一些药材,克蛊虫的,也不知去哪找,因为蛊虫是滇南一带的产物。
不多时,警察来了,听完我的讲述后,把孟强缉捕归案。
本来我也要去做笔录的,但我谎称受伤,先去了医院,实则是为了把小半
瓶孟强的血液带出去。
……
处理完事情,我又跟着李天昊回到他二叔家。
老两口正在焦急等待,见我们回来,眼神中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希望。
“那小子被抓走了,他承认了,给李梦琪下了情蛊!”
我率先走过去,冲他们说到,免得他们过于担心。
“啊?”
他二婶先慌了,颤抖着说:“是不是就跟小说里写的那样?”
“别瞎扯,那都是假的!”他二叔把眼一瞪,语气很冲。
“不!”
我摇摇头,冲他严肃地说:“也不全是假的,必须要破了她身体里的蛊才行,这东西,先放冰箱里冷藏!”
说着,我从裤兜里掏出塑料瓶,他二婶赶忙伸手接。
“哟,这是什么东西?”
“孟强的血!”
“啊!”
她大惊失色,慌忙喊了一声,双手一松,瓶子就掉在了地上。
“你,你把孟强怎么了?”她一脸煞白地问到。
“没怎么啊!”
我无奈地说:“我只不过是取了他一点血,不碍事的,他的血,也是解蛊的重要因素!”
“好,好!”
他二婶这才点点头,捡起瓶子,一脸嫌弃,裹上了好几层保鲜膜,才肯放进冰箱。
“行
,二位不用担心了,下面还需要一些药材,我去找,回头给你们报账!”
说着,我抱拳拱手,准备告辞。
“钱不重要,花多少都行,只要我女儿能好!”
他二叔把我送到门外,最里不停叮嘱,让我我别怕花钱。
就这样,我暂时离开,余音则是和李天昊一同留在这,持续观察李梦琪的情况。
我有点犯愁,因为我不会解蛊,更不懂药材,还要向别人求助。
思来想去,我决定打给张延拓。
给他办事的时候,他说过,要让所有奇人异事协会的年轻人团结起来,共同发展。
既然如此,我也别跟他客气。
顺便试试他这人到底怎么样,是否愿意帮我。
一边想着,我掏出手机,给他打了过去。
“喂,小言啊,怎么啦?”
电话里,传来他清脆的声音。
“拓哥,我遇上了一点事,朋友被人下了情蛊,现在我找到了下蛊者的血液,还缺一些药材,具体解法我也不懂,你看……”
“哦……可我现在在国都!”
他叹气道:“要是不着急,我三天后就回去……”
“着急!”
我焦急地说:“我弄到了血液,但是只能先放冰箱里,没法妥
善保存的!”
“好!”
张延拓想了一下,又说:“你甭着急,我给你给地址,去找那个人就好,马上发给你!”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不多时,我手机一响,收到他的短信。
“东窑路79号,邓宝斋……”
看着这名字,怎么感觉像个饭店啊!
算了,既然是张延拓发来的,就应该错不了。
反正我目前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先去看看了。
万一那有高人,事情也就顺利解决了!
想到这,我赶紧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东窑路79号。
到了之后,果然不出我所料。
奶奶的,这地方还真是个饭店,生意还挺红火,门口都支满了桌子,坐了不少人。
我穿过人群走过去,女服务员立马上来问。
“您好,请问几位?”
“哦,你好,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找人!”我微笑着回答。
“找人?”服务员诧异地看着我:“找谁啊?”
“我也不知道找谁,朋友让我到这里来,我朋友是张延拓!”
“哦哦!”
服务员听完这话,连连点头,激动地往楼上一指。
“那他一定是要你来找我们邓老板,快去,邓老板正在二楼厨房炒菜呢!”
“
好嘞,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