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我有些诧异地问:“爷爷,您这话什么意思?”
爷爷却摇摇头,冲我一笑。
“跟你说不明白,我看不出她的命格,却从她身上感受到一股不一样的气息!”
“哦?”
我又问:“咋就不一样了呢?”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爷爷伸出手,在我头上揉了两下。
“喝了不少酒,赶紧去歇着吧,记住,少跟她来往,更不要过格,不然你扛不住!”
“我……”
得,我不继续问了。
也不知爷爷怎么了,今天这话说的,竟然有点玄乎套!
算了,怹不愿意说,也许是还没到时机,既然如此,我就先歇着吧!
一边想着,我朝卧室走去,爷爷却再次叫我。
“对了,有理!”
“怎么,有事儿您说话!”
爷爷一笑,说:“中秋小长假,你应该没什么安排吧?”
“没……咋啦,您要让我去相亲?”
我也不知怎么说出这么一句,似乎是觉得爷爷开始关心我的个人问题了吧!
“相个屁!”
怹又气又笑地说:“大学还没毕业呢,天天都没个正形儿,还想相亲?”
“得,您别讽刺我了,直接说什么事吧!”我无奈地说到。
“你
王爷爷,接了个国都的活儿,想带上你和余音做帮手!”
“哦?”
我诧异道:“王老道手下不是有好多弟子嘛,为啥非得带我俩!”
“他的弟子?”
爷爷嗤笑道:“他的弟子都随他,不念人情,只看这个!”
说着,怹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大拇指在这两根手指尖上轻轻搓。
可不是么,王老道本就是个贪财的主儿,他的徒弟们更甚。
就像去川渝地区憋宝那次,王老道就摆了自己亲徒弟一道,非说没啥值钱的东西。
然后他把最值钱的灵珠子塞裤裆里了,结果被金铁霖给偷了!
“那,去的话,有没有这个?”
一边说着,我做出跟爷爷一样的动作。
怹摇摇头,哭笑不得地说:“你小子,啥时候把钱也看的这么重了,放心吧,你王爷爷也是看着你长起来的,肯定不能亏了你!”
“那就去!”
我撇起嘴,故意调皮道:“当然,我绝对不是为了钱,为的是江湖道义,没办法,咱就是这仗义人儿!”
“睡你的觉去吧,小兔崽子!”
爷爷憋着笑冲我挥起巴掌,我则是冲怹做了个鬼脸,继而飞速跑回自己卧室。
……
三天后,中
秋节假期的第一天。
王老道从安邱开车过来,要带着我和余音去国都。
我倒是好说,倘若没事,我应该是回安邱陪爷爷过节。
也许会抽出一天时间去我爸或者我妈家看看,但是去了之后,最多也就呆半小时。
我连饭都不愿意吃他们的。
因为在我小时候,他俩像踢皮球似的把我踢给爷爷。
所以我跟父母双方都不亲,就跟爷爷亲!
但是这个假期,能够出去做点事,还有钱赚,我觉得挺不错的。
可余音就不一样了,他有个“粘人精”女朋友,恨不得天天跟他腻乎着。
嘿……说来也是我不对,之前叫他女朋友为拜金女,现在又叫人家粘人精……
“哥,我记得你高中时候去过国都是吧?”余音乐么滋地冲我问到。
“是啊!”
我点点头,边思索边说:“当时好像是,参加一个数学竞赛,去了两天!”
“好玩的是不是很多?”余音又问到。
“不知道!”
我摊开手,无奈地说:“当时学校组织的,根本不让出去玩啊!”
“好吧!”
他拉着我的胳膊说:“哥,那咱可得好好逛一下,别看国都就在咱云城旁边,可我之前从没去过!”
“你们俩,光想着玩!”
王老道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看向我们。
“咱先办事,事情做好了,王爷爷请你们吃大餐!”
一边说着,他抽出一只手拍了拍胸脯,紧接着剧烈地咳嗽了两声。
嗬……想不到,半年没见,他体格竟然这样了!
“那你先说说到底什么事吧,王爷爷,眼瞅着就进国都城了!”我冲他说到。
“好,这事说大也不大,说小吧,好像也不小!”
王老道开着车,目视前方,口中娓娓道来。
这次的事情,也要关系到一个富商,而且还是爱收藏古物的富商。
我也纳闷儿了,这帮有钱人到底都怎么想的啊,全都不喜欢新东西,就喜欢年头久的古物。
即便是古董,但其能有什么实际价值呢?无非就是用来收藏而已!
嘿,我可能有点仇富心理,所以想法有时会矫情。
稳定心神,继续听王老道讲。
他说,这次的委托人叫何玉春,是国都城数一数二的富商。
要说起国都的富商,可要比云城的富商含金量高很多。
因为国都是华国的首都,更是享誉世界的现代化大都市。
何玉春,是国都某集团的总裁,名下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