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呵呵一笑,紧跟着又问:“这位大叔,您倒是说清楚啊,怎么回事?”
“哈哈,还能怎么回事!”
他苦笑了两声,无奈地说:“家里出了邪性事儿,全都是因为一个旧习俗,叫做二次葬!”
“二次葬,那是什么习俗?”我疑惑地又问。
“这……”
大叔却摆摆手,嗔怪道:“你这年轻人,打听那么多干嘛,又帮不上忙,全为了看热闹吗?”
“不敢,不敢!”
我连忙抱拳拱手,无奈地说:“这位大叔啊,主要是你勾起了这个话头,我就想把它听完,你还是跟我说说吧,万一我能帮上忙呢?”
话音落下,我冲他笑了笑。
可他却依然板着脸,丝毫不领情。
“你,年轻人啊,你这口气未免太大了,好好吃你的饭吧!”
他一边说着,抬手在我肩膀上拍了两下,脸上则是露出失望的表情。
“有理,吃完就赶紧撤吧,别闲聊了!”楚若霏拉着我的胳膊,瞪眼说到。
“好吧!”
我点点头,扭过身,决定不再理这番闲事儿。
却没想到,这位大叔竟然一下子扽住我的袖子,脸上表情十分惊讶。
“等一下,有理
,你,你是言有理?”他呲牙咧嘴地问到。
“嗯!”
我点点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没想到他还知道我,看来我也能算是江湖上的人物字号了!
“哎哟,我可找到救星了!”
他双手抓住我的胳膊,一个劲儿摇晃,好像在撞钟一般。
“不是,不是!”
我连忙将他甩开,对他这样的热情,多少有点畏惧。
“您什么意思啊,怎么个茬?”我皱起眉头朝他问到。
他却哆嗦着说:“你是我的救星啊,安邱言氏的后人,言有理,我知道你,你可厉害了!”
一边说着,他哆嗦的劲儿更大了。
当然了,这倒不是因为他有多激动,而是喝酒喝多了,产生的身体不良反应。
“好,好,有话慢慢说!”
我连连点头,看在他喝多了的份儿上,只能顺着他说话。
“嗯,听我给你讲啊!”
他又抓住我的胳膊,脸也朝我贴近,一张嘴,满口的酒气熏的我难受。
“好,那你,那你就讲吧!”我无奈地说到。
“我,我讲……呕……”
却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开始呕吐,又脏又臭的呕吐物顺着他的鼻子和嘴巴往外蹿,喷了我一身。
奶
奶的,我这是图什么许的啊!
“来人啊,快给我把他拖走!”我无奈地喊到,自己都快被熏吐了。
……
“不好意思啊,有理,那大哥是我朋友,喝多了而已,你别生气!”
转天一大早,邓硕给我打电话道歉。
毕竟是在他的地方出了事,他就得兜着啊!
“没事,衣服都洗干净了,满天云彩散,没事的啊!”我揉揉惺忪睡眼,对着电话说到。
“行,行!”
邓硕笑呵呵地又说:“我们马上就去若霏家,那大哥说你能帮他,能救他,所以还想跟你谈谈!”
“什么?还叹?”
听他说完这话,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奶奶的,这叫什么事儿啊,邓硕也真是的,竟然把陌生人往楚若霏家里带。
不过我也没想说别的,毕竟那个大叔的确有事相求,邓硕又帮过我这么多次,所以,他的人情,我不能驳。
于是,我赶忙起床,简单收拾了一下。
不多时,邓硕这个二愣子就领着昨天喝多的那位大叔来了,两个人怯怯的,尤其是那位大叔,似乎还在为昨天的事情过意不去。
他手里还拎上了两包点心,一箱牛奶。
嗬……正所谓,礼
降于人,必有所求啊!
“嘿嘿,言小哥,昨天多有失礼,还望海涵啊!”
大叔一边说着,将手中礼品放在了地上。
我则是倒吸一口凉气,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看情况有些尴尬,邓硕率先开口:“有理啊,这位大叔叫李智,是南都人,这次来呢,也是有事相求,还望你帮帮忙啊!”
“嗬,别说这话啊!”
我连忙摆摆手,他这语气还真让我感到不好意思了。
“那这事儿?”李智瞪起眼睛看向我,情绪激动,一边说话,脸上的络腮胡都跟着颤抖。
“这事儿我接了,可具体怎么回事,就给我讲讲吧!”
一边说着,我伸手做出“请”的姿势,将他们让在沙发上坐好。
我坐下之后,拿起水壶给他们泡茶。
李智一连喝了三杯热茶,干裂的嘴唇总算有所缓和。
他这就是因为昨天喝了太多酒,身体水分流失,所以容易口渴。
“事情是这样的!”
放下茶杯,他总算给我讲起了事情缘由。
原来,在南都周边的县城和农村中,有着一个流传了很久的习俗,那就是家里老人去世之后,都要“二次”葬。
所谓的“二次葬”,就
是人死之后要葬两次。
李智的家乡叫做金坛县,此县以产金坛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