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还请你给我详细说一下,我就是干这行的,你不用避讳!”
我微微一笑,又冲江图说到。
“好,言先生,安邱言氏的名号我早就听过,可闻名不如见面,您果真是个痛快人啊!”
一边说着,他冲我挑起大拇指,又是一通猛夸。
奶奶的,这可真是个生意人啊,简直是商业互捧的精英选手。
一通“彩虹屁”,说的我都快脸红了。
我值个几斤几两,自己太清楚了,真禁不起人家这么夸!
“哈,您还是说事儿吧,到底怎么个情况,我也好提前做准备!”我微微一笑,不失礼貌地说到。
“好,好!”
江图点点头,比划着手,冲我拉开了话匣子。
一切的一切,还要从两个月前说起。
那时候,江图在江天北的指示下,收购了一个大商场。
这商场位于国都二环里,繁华的商业街地带。
但是,自从这个商场几年之前倒闭之后,就没再开业过,一直闲置。
早先的时候,人们都说这个商场里闹鬼,这也是商场倒闭的原因之一。
正因如此,这地方好几年都没有招标,半年前才开始重新投入使用。
就在这时候,江天
北找准了商机,以低价将商场收购,之后交给江图搭理,希望能将这个商场发展起来。
江图也是个生意人,善经营,懂生意。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就将这商场中的所有铺面都租了出去,连商场外部的一些大底商都没落下。
因为他用了一定的商业手段,那便是第一批入驻的商家,不但两年之内不收房租,还赠送全套的精装修。
这样一来,各家商户就相当于免费到这里开店,而且还不用花装修的钱,十分合算。
再后来,商场开业,搞了很隆重的活动,这样一来,这家商场很快就在国都境内火了起来。
可开业没多久,就有人反应商场中不干净,说是闹鬼之类的。
当时有过一些风言风语,但江天北花钱买公关,将那些传言给压下去了。
再加上商场刚开业的时候,四下里的监控录像都不健全,所以也没有像样的证据,没法追究。
可又没过多久,又有人来反应这种事,江图又告诉了给江天北,他们才真正重视起来。
这个举报人呢,就是江图的一个侄子,叫江庆。
毕竟是做生意的,有好事肯定要想着亲戚嘛。
所以当时江
图就是用这种福利,将自家的侄子给吸引来了。
而江庆也是干事业的人,直接租下了一个五百多平的商铺,开了一家ktv。
可就在那天,凌晨三点多的时候,他收工回家,一下楼,却发现三个小孩儿在商场门口玩。
这三个小孩,看起来都是十来岁,一个个蓬头垢面,穿着打补丁的衣服。
而这些衣服呢,不像是现在孩子们穿的,全是对襟的褂子,缅裆的裤子,都像是百十年前的样式。
三个孩子,其中一个拿着粉笔在地上画画,还有一个对着墙弹一个破网球,最后一个则是坐在马路牙子上呵呵笑。
江庆觉得疑惑,因为时间正在凌晨三点多,小孩儿怎么可能在这个时间出来玩呢。
更何况这里是商业区,附近没有居民区,怎么可能会有小孩儿在这里玩呢?
江庆环视四周,并没有发现孩子的家长,可他多少还是有点善心的,又怕这几个孩子是流浪儿,无人看管,毕竟他们身上那么脏,穿的又那么破,让人看了实在是太糟心了。
再加上那天晚上他喝了点酒,胆子也挺大的,所以他就凑了过去。
他喊了两声,可那三个孩子没
一个理他的。
又喊了好几声之后,这三个孩子才统一动作扭过头,三对小眼睛直勾勾看着他。
这大凌晨的,三个孩子这样,还真让人挺瘆得慌。
最可怕的,是三个孩子的头虽然转过来了,可他们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画画的还是画的那么好,即便不用眼睛看着。
而玩弹球那个也是一样,不用眼睛瞅着,手里弹球弹到墙上,还是能用手准确的接住。
傻笑那个倒是没什么动作,依旧是在呵呵傻笑。
江庆当时就吓了一跳,转头就跑。
因为他一早就听说过这座商场闹鬼,而眼前的这三个孩子,实在是太邪性了。
回去之后,他发了两天高烧,折腾了好一通才痊愈。
再之后,他让人在凌晨去观察,却再没发现过那三个孩子的踪迹,就连他们在那边玩的痕迹都没有。
这下子,江庆觉得情况不对,心里打鼓,然后就去找自己的伯父江图反应情况。
到了江图那才得知,不止一个人反应过这种情况了,人们总会在凌晨两点之后在商场附近发现三个衣衫褴褛的小孩儿,有时候做游戏,有时候唱儿歌。
还有一个保安,因为驱赶这
三个孩子,重重摔了一跤,第二天大病一场,险些交代了。
人们都说这个保安中了邪,都说商场邪性。
后来人们查了监控录像,就发现凡是跟小孩搭话的人,都是站在原地自言自语,好像个神经病似的。
而监控画面,并没有记录到任何有关于小孩儿的画面。
这事儿,是真邪性。
所以江天北想到了我,要找我来给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