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炮再响,却是一炮轰在了赌王的腿上,顷刻间,赌王少了一条腿,可赌王却拉着沙俄将军的手纹丝不动,他冲沙俄将军说道:“可以继续开第三炮了,你的士兵如果挪动多一点,下一炮可就是你死!”
就在士兵喊出开炮的刹那,将军终于绷不住了,一边大喊着疯子一边朝着旁边逃跑。赌王单腿站立,这一炮轰在了他右腿旁边,也就是将军站的位置上。
赌王被人扶住的时候,并不让人止血,而是自己用布条扎紧,端端正正坐在了无顶轿子上被人抬回了城。
很快,清军派出了使团,那将军倒是个合格的赌徒,将武器交给了清军,同时收到了白银,这将军不知是怕了赌王还是赌局中吓破了胆儿,告诉下属,这个城里的金银已经全部购买了武器,开战没有意义,竟然主动撤了。
经此一战,赌王名声大噪,以一条腿的代价换取了一城百姓安全,清军将领上报战果后,得到了嘉奖,西境文豪得知此事后,专门做了一块烫金牌匾“赌义堂”送给了赌王,后世解读也有说叫“赌己膛”,就是用自己的命去赌。也就在那时,赌义堂进入了西境三十六门中。
当年的西境三十六门门主探道
万金油为了感谢其为西境和江湖做出的贡献,用陨铁打造了这块牌子,取名赌王大位。持此大位者便是西境赌王。甚至当年在西境还流行过一段时间同样构造的饰品。
如今赌王大位就在我的眼前,它的周身并不是黑色,而是犹如一枚枚的宝石穿插在其中,屋里灯光并不明亮,却折射出了夺目的光。
第一王拿起了赌王大位,用手摩挲着,他也坐在了沙发上,坐在了赌王旁边,他突然说道:“原来这东西长这样儿的?那上面是宝石吗?”
赌王撇了他一眼,说道:“我当年也以为是宝石,其实就是陨石!少见罢了。”
“探道弄这么个破烂,还不如弄个黄金的,现在还可以卖钱。”第一王看着丢在了赌王身上。
我的眼前是一片乌鸦飞过,刚才还喊打喊杀的两个人怎么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突然,第一王挥起一拳,砸在了赌王脸上,赌王也是挥起一拳砸在了第一王的脸上,接着第二拳,第三拳
我都看呆了,两人不躲不闪不说话,就是一拳一拳地砸。
“够了!我上岁数了,受不了!”赌王先说话了。
两个近乎于我爹岁数的人皆是气喘吁吁。
“你他娘不是
人,我进去那么多年,你都不来看我一眼。”
“废话!你砍了人,进去了,留下的烂摊子我在搞,我接了赌义堂,上下都不服我,我还要赚钱,给死去弟兄们一个交代。”
赌王的鼻子出了血,帽子也歪了,第一王一边脸肿了,老绅士的模样荡然无存。
突然,两人相视一笑,第一王掏出了烟,点着,塞给了赌王一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说道:“我是不是真的过时了?”
“嗯!现在不流行你这一身穿的了?嘿嘿。”
“你说你在搞什么生意?比赌还要来得快?”第一王吐出了长长的烟雾。
赌王说道:“我弄了七家酒店,你说我来钱快不快?”
“那你不是跟驿门的抢生意?他们能答应?”所谓驿门,也是西境三十六门之一,做的就是开驿站的买卖,最早是官办的,只不过后来明朝裁撤驿站之后,便成了私人的,后来慢慢地这一行便被酒店代替,一直到现在。
赌王说道:“驿门现在大得很,我一张老脸还是值些面子的,个把酒店他们还看不到眼里,而且还得亏鬼王帮着从中斡旋,人家驿门可是给了不少人才,要不我现在真得去赌了。”
“丢人现眼!和狗乞食有什么区别
?”第一王揉了揉脸,不屑地说道。
“一年大几百万的收入,你说我要不要啊?”赌王说道。
“这么多?”第一王的烟灰掉在了身上。
赌王说道:“那你觉得我应该赚多少呢?”
“我占多少股份?”第一王也不嫌我在这里,舔着一张老脸问赌王。
赌王说道:“看我心情咯。”
两人沉默了几秒,赌王突然看着我说道:“哎,这个小子是你的人?”
“我看不上这样的,只有探道能看上。”
“哦!那今天的事儿他知道了,等于探道知道了,这个人留不得。”说着抄起了桌子上的武士刀。
我吓了一跳,你们两个老家伙在这里死乞白赖地打也打了,吵也吵了,和好了第一个件事儿拿我这个外人撒气?
我急忙陪着笑,说道:“赌王!您别呀,您是有头有脸的人,我不过是个小人物,犯不上。”
赌王伸了个懒腰,说道:“那就留他一命,我的家底子还等着他帮我卖呢。”
我急忙说道:“那是!那必须的!我我全力以赴,卖个好价钱。”
“你那些破烂我可是留了很久,要不那个殡仪馆早拆了。”
“嗯?我少了一箱子金条,你不会拿我的金条当本金吧?”
我刚松一口气,差点没被口水噎着,第一王也太不要脸了,明明里面没有金条。
赌王说道:“金条?你的命里没有金条。”
说罢,站起身,走到了门口,他对我说道:“今日之事儿,不可对外说,否则,你尽早把那殡仪馆下面打扫干净,自己躺进去吧。”
接着,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第一王说道:“哎,我真的有金条。”
他出去之前,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哎!你叫什么来着?这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