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认为?”萝莉大姐居然没有生气,不过,气总是要来的,她突然怒了,说道,“我撕了你的嘴!”
我故作吓一跳,继续说道:“他还说有机会能让我带探道女生一起吃饭,他做东,他是非常认真地说的,如果,上面同意,我可以安排一下,毕竟都是友派,相互认识,应该没坏处。”
“你”萝莉大姐已经不想听我废话,戴上了耳机,不理我,我用我的余光看着她,发现她在自个儿生闷气。
车再次来到了黑水集市,我以为会在某个大的酒店,却没想到是在黑水集市,这小地方够干嘛呀?西境三十六门,每个门派就算来两个人,也是七十多人,能安排下吗?
果然,进到坑洼地停车,已经来了不少车。
原本门字框小平房中间已经用篷布遮住了,中间放了不少的椅子,四周则是围绕了一圈儿的蜂窝煤,天气转冷,西境北部还没有迎来第一场雪,却并不暖和,天空也是阴霾的。
我和萝莉大姐走过去,便感觉热气一股股地往身体里钻,带着风犹如秋天的尾巴。
萝莉大姐说道:“你在外围等着。冷了就回车里去。”
说罢,理也不理我,朝着里
面走了进去,我才不会进去呢,我要找银天养,回头我还要将他介绍给萝莉大姐,我要活生生不把她气死,也要把她吓死。
来的人越来越多,相互认识的便打着招呼,不认识的也相互寒暄着,我没想到我居然遇到了熟人,也没多熟,正是那天在马帮的小屋里,我打算买他宝物的人。
他倒是对我有印象,走了过来,很戏谑地打了声招呼,说道:“哎,你们探道买到宝了吗?”
“谢您吉言,买到了。”我看着台上,说道。
“花了多少呀?”
我伸出了两个指头。
“二十万?那不行呀!”
我摇了摇头,他说道:“不会是两万吧?”
我继续摇头,“两百万?”
我点点头,说道:“我多问一句,你们马帮买了那么多件儿,加到一起有没有我们探道一件儿贵啊?”
显然,我说中那人的心事,他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这个打脸当真不够狠。
“兄弟是探道的?”我身边又有人跟我说话。
我转身看去,一个穿得很时尚的小伙子和我说话,我笑了笑,说道:“是啊!您呢?”
“我是布头的量尺!”
“哦?那一定是短尺咯?”
他点点头,这意思我背过呀,
布头就是西境最早靠布匹起家的,当年,清末那会儿,布头也算是民间组织里负责后勤的大拿,他们家硬是将蒙铁锈在了抵抗军的衣服上,完美地做成了最初的防弹衣,抵抗军的士兵一场大战下来,布头可谓是带着所有的裁缝帮着他们补衣服,而且受伤治疗的大布也是布头出的,他的染坊当时全部停线,从甘地弄来了很多大布,用于包扎。
这也是西境三十六门成立的时候,专门由当时的万金油力邀布头加入。
随着经济的发展,他家最初弄的裁缝店倒是还行,后来渐渐的服装行业发展了起来,他们家也靠着探道的信息转行开始做服装,但当时的本钱很少,他四处举债,没想到却做赔本了,还是鬼门后来当家,给了他本金,一步步地发展了起来,现在的布头吃下了西境五分之一的服装品牌。
去鸟市小西门看看,里面五分之一的服装都要过他家的手,体量上来说,与鞋王是一个数量级的,两者之间不分伯仲。说来也是一个笑话,布头的裁缝店反而做得不是很好,居然慢慢都被外地来的,或者西境本地的裁缝店给挤压地没了生存空间。
为了这个事儿,鬼王还帮着出
谋划策,硬生生地将他的裁缝店转型做了制衣加工厂,目前,他的加工厂居然不做国内,全部生产一些少数民族服饰,卖到国外,那外汇赚得是盆满钵满,排名也进入了西境三十六门靠前的位置。
而所谓量尺便是对布头的称谓,我所问短尺,意思就是布头的儿子。
看他点头,我的心都咯噔了一下,短尺可谓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花花公子,那衣服据说很讲究,他一天要换三套衣服,等同于私人订制,他的衣服都有一个明显的标志,就是心脏位置有一朵雪莲花儿,早晨的衣服是一个花骨朵,到中午换一套,是盛开的,到了晚上,则是凋谢的。
他可谓是花钱如流水的主儿,据说西境第一辆跑车,就是出自眼前这小子。据说,从没有看到过他的跑车上有重样儿的女子,他爹也就是布头在这点上从不反对,还特别支持,大有要给他在当今社会下,弄个三妻四妾。
我笑了笑,顺口说道:“哎,听说你最近又换女朋友了?”
短尺嘿嘿一笑,说道:“不愧是探道,不过你说的是我哪一任?”
我无语了,再次打量这小子,我真为布头儿担心,这家伙一看便是纵欲过度的主
儿,朗朗晴天顶着一副黑眼圈儿,他穿的厚实的棉衣,我们俩儿就站在蜂窝煤的火堆旁,他还在那儿不停地倒吸冷气,冻得直打哆嗦。
我说道:“老爷子今天来了?”
“是啊!进去了,鬼门真小气,多弄几把椅子也好让咱坐坐呀。”他就差抱一个蜂窝煤了,他突然说道,“哎哟,正主儿来了。”
来了三辆车,其中有一辆并没有开进来,进来了两辆,车停了下来,首先下车的就是那天在第一王家里看到的冷艳美女花儿,我还专门查了她的资料,鬼王义女花舍,认识的都叫她花儿。
她走上前,拉开后排的门,一个消瘦但是很精神的